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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辦起公務,更是用心,大半月會宿在豐臺大營,回府的日子並不多。
富察氏靠近榮軒,體貼的揉按著他的肩頭,暗自嗅了嗅,丈夫身上既沒有酒氣,也無脂粉氣味,剛放了心,突然被榮軒攬住腰身,富察氏眼中含情,欲迎還拒的使了個巧勁兒,似害羞般掙扎,更多是小鳥依人般的依戀:“老爺。”
“灼華,今日皇上召見我了。”榮軒將妻子摟得緊些,幽香繞鼻,榮軒重複道:“皇上單獨召見我一人。”
富察氏按下小心思,細細看著榮軒,片刻後展顏笑道:“是好事,終到您出頭之日。”
榮軒挑眉,將妻子拉坐在自己腿上,問道:“你怎知是喜事?”
“皇上是聖主,老爺腹中有溝壑,明君賢臣相見,難道不是喜事?”
榮軒低笑著,認真的說道:“夫人謬讚了,皇上確實是聖主,而為夫不是賢臣,只願為皇上手中一柄鋒刃。”
富察氏心中一蕩,神情迷離的望著陽剛威武的丈夫,榮軒調笑道:“幾日未見不識得為夫?”
“呸。”富察氏輕啐,扭動著腰身,榮軒將她禁錮在懷中,氣息微亂,低聲喚道:“灼華,今日我高興。”
“妾身也為老爺歡喜。”
富察氏靠近榮軒,手蓋在他的手掌上,榮軒下顎拄著妻子的肩頭,慢慢閤眼道:“這事我只同你一人說起,旁人•;•;•;”
富察氏應了一聲,道:“妾身曉得。”
榮軒抱起富察氏上塌,自然又是一番說不盡的風流。
“你剛才想什麼呢?”
富察氏臉上的紅暈未消,聽見丈夫這麼一問,將今日的事講了一遍,嘆道:“咱們薇丫頭是越長越好,妾身估摸著,將來比嵐丫頭還會強上一些,今日遇見了恭親王府的貝勒爺,妾身總覺得•;•;•;心中有些懸。”
“恭親王府?佟府攀不上的,你多心了。”
“以前我也是如此想的,就沒和您說起。”富察氏將得了玉鐲的事同榮軒說清楚,最後嘆道:“都說嫁女嫁高,我卻不願薇丫頭嫁入王府。”
“你疼女兒,定是早做了打算。”
富察氏嗔怪的斜了丈夫一眼,道:“您就不疼?”
“老太太說過,佟府的榮耀不是靠著女人,八旗秀色嬌養的多,就是指望著女兒透過選秀有飛上枝頭那一日,我卻頂瞧不上靠女兒搏前程的,薇丫頭過得舒心就好。”
“老爺和妾身想到一處去了,妾身真疼丫丫,心中有了一番盤算,就琢磨著同那邊通通氣,或撩牌子,或到時求到宮裡的娘娘近前請求指婚,也便利。”
“哪家小子,能娶咱們丫丫?”
富察氏在榮軒耳邊吐出幾個字,榮軒楞了楞,點頭道:“原來是他?夫人眼力著實不錯,親上加親使得。”
“可是這恭親王府?”
成親十幾年極少見富察氏露出為難的神情,榮軒搖頭笑道:“夫人啊,你看著丫丫好,遂別人都會看重她,恭親王雖說及不上裕親王的聖倦,那也是皇上親弟弟,他府上的貝勒阿哥自有名門閨秀般配,咱們佟府還是差上一線的。”
富察氏明白自己想左了,名門閨秀這個詞,尤其讓她不舒服,哼道:“有咱們丫丫好?我卻是不信的。”
“好,好,好,咱丫頭誰都及不上。”榮軒扯開錦被,蓋住他和富察氏的身子,閤眼道:“睡吧,明日我還要趕回豐臺大營,雲薇的事你心中有數就成,門第高低暫且不談,咱們丫丫定要嫁得風光,嫁妝厚實齊整。”
京城市井熱鬧喧譁,正巧趕上廟會,人聲鼎沸,販賣雜貨的,胭脂水粉的,排一行,廟門口有身穿道袍的老道,坐在桌子後面卜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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