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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的!」於子琪下意識反駁,說完才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再不敢說話,死死地閉著嘴巴。
元朗也不介意,繼續說:「你是想說你有他的把柄,要是他不救你出去你就把他供出來是吧?」
於子琪心一顫,不可思議地看著元朗,不明白他怎麼什麼都知道。
元朗搖搖頭,「你還真的是很天真。你以為憑他的本身,就算你把他供出來了又怎麼樣?到時候也只是你的一面之詞,憑他的本事完全可以輕鬆脫罪,到時候他反過來讓你在獄裡說不了話,你覺得難麼?」
於子琪的臉一下子白了,白得毫無血色。對啊,那個人的家族那麼厲害,就算自己到時候把他供出來了就能讓他倒黴麼?不,到時候倒黴的說不定是自己。
於子琪的堅定再也維持不住了,驚慌失措地問元朗:「如果我供出來那人會怎麼樣?」
元朗修長的手指慢慢地敲擊桌面,「只要你現在把那個人供出來,我可以保證,坐幾年牢你就能出來。按你的情況,頂多也就判個五六年而已。但你現在要是咬死不說,我絕對讓你這輩子都在裡面出不來,你知道我不是跟你說著玩的。」
於子琪當然知道元朗不是在說說玩的,元家想捏死她很容易。
當下,於子琪再也堅持不住了,一下子哭了出來,「我說!我說!是有人讓我去報復於珊珊,他說只要弄死了於珊珊就會立馬安排我出國再給我一筆錢讓我在國外吃穿不愁。」
元朗壓抑著怒氣,捏著拳頭問:「後來呢?對方又是怎麼說的?」
於子琪抽噎著交代:「後來對方知道於珊珊沒事了,就聯絡我說如果我被抓到了,讓我一人承擔下來,他會在半年內就救我出去,然後給我一筆錢送我出國,他已經在國外給我買了一棟別墅,我的下半輩子將會衣食無憂。」
元朗手背上的青筋因用力而爆現,咬著牙問:「對方是誰?」
於子琪一狠心,終於說了出來,「他是鄭家的小太子,鄭其澤。」
什麼?元朗訝然,怎麼會是他?他和珊珊都沒有交集,為什麼要讓人害她?
「你沒騙我?」
於子琪這會子再不敢相信鄭其澤了,恨不得將對方一骨碌全交代出來,「我沒說謊!真的是他!當初他要我幹這個事情的時候不願意露面,只是打電話跟我說的,可我又不是傻子,不露面要是事發了我可找不到人,於是我就要求他本人親自跟我談,後來是他親自出面讓我報復於珊珊的,也因為我知道是他,所以我才敢相信的。」
元朗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他的直覺告訴他,要害珊珊的不是鄭其澤,而是另有其人。可這個人到底是誰?
警察立馬將於子琪說的話記錄下來,當即就去鄭家提審鄭其澤。要是平時他們也不會這麼幹脆利落就去抓人,畢竟鄭家在帝都也是老牌家族,影響力十足。但這件事的受害人卻是元家人,元家這一輩唯一的男孫差點被撞死。鄭家比起元家來,他們更得罪不起元家。
鄭其澤沒想到於子琪會把他供出來,到了警局之後很快就鎮定下來,矢口否認,根本不承認。
但於子琪當初偷偷用錄音筆錄下了他們的談話過程,聲音裡的人就是鄭其澤無疑,這下鄭其澤想抵賴都抵賴不了。的確是他指使教唆於子琪加害於珊珊。
在鐵證面前,鄭其澤也沒辦法再否認了。
警察詢問鄭其澤加害於珊珊的原因,他卻咬死了只說是單純地看於珊珊不順眼,想害就害了。其他的一概問不出來。
這話傻子都不信。鄭其澤和於珊珊根本沒有交集,兩個人甚至都不認識,往日無冤近日無讎的,根本沒有理由加害於珊珊。
案件由此陷入了僵局,警察一時也不敢下定論,畢竟鄭其澤是鄭家的小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