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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端著一杯茶出來塞到他手裡。
曼曼笑著湊對我耳邊說:“嚇一跳吧,這待遇旁人可是羨慕不來的。”
我點頭“嗯”了一聲,心裡卻是高興的,沫然有這麼一個人照顧著也是及其幸福的了,旁人確實是羨慕不來的
吃了中飯後,曼曼和羅泰打算著一起出門去。兩人從樓上下來時都打扮的光鮮亮麗的,曼曼穿了件皮質套裙,頸子上添了條金色絲巾,看起來越發顯得嬌俏可人。羅泰也穿的很正式,黑色的三件式西裝,外面披了件灰色尼外套,下來時還繃著個臉抱怨不休:“我最煩慈善會什麼的了,個個一副大善人的樣子,骨子裡卻是些搶錢的奸商。”
曼曼猛的拍了下他的肩:“嘀咕什麼呢,這麼說來你和Joe也是奸商了?”
“我可不是,你找Joe去就行了。”他回頭見我坐在沙發上,又走了過來,剛想說什麼又停住了,看了我一會兒才開口:“算了,這種無聊的場合你不去也罷。”
曼曼已經在門口等他了,轉過身來又對他說:“Joe剛下飛機時差還沒調過來,我讓他在樓上休息呢。”
羅泰無奈地撇了她一眼,雙手插在褲袋裡也跟著出去了。
下午,李管家指揮著一群下人打掃屋子準備過年,我無聊的很,也跟著加入他們的隊伍。李管家原先是不肯的,說沒有讓客人幹活的道理。直到我笑著說:“總不能讓我整體吃白飯吧。”她聽了這才讓我去打掃二樓的房間。
我隨意找了個房間進去,恰好也是一間書房,同三樓喬沫然那間構造差不多,不過可沒那間來的整潔,大大的漆木桌上堆滿了檔案,我皺了皺眉頭動手開始整理。
書櫃太高,我拿著毛撣子墊起腳也夠不著,只好搬了把椅子踩上去。我仔仔細細地把每個角落都刷了個遍,一不留神竟把夾在書縫裡的幾張紙鈔刷了下來,一下子紛紛揚揚地灑了個滿地都是。我忙跳下椅子一張張撿起來,大略一數竟也有幾百美元。我蹲在地上搖頭苦笑:“真是‘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啊,這麼些個錢要是用在一般人家裡都可以頂幾個月的生活費了。”
“在你眼裡金錢真的就這麼重要嗎?”
身後忽然傳來一句極冷極冷的聲音,我捏著紙鈔的手抖了一下,然後仔仔細細端端正正地折了那些錢塞進口袋裡,拿起撣子又伸手去刷最高處。
“談水,我在跟你說話。”那聲音有些急了,也越發大聲起來。
我看著備我刷的一塵不染的櫃子,滿意地跳下了椅子,然後轉頭面對那人,嘴角浮起微笑:“是啊,你說的沒錯,否則我也不會想盡辦法接近羅泰那種富家公子啊。”
喬沫然的眼神變了,似乎及其壓抑般地說:“原來你竟和我記憶中的一樣,我們到底是被你的表象給騙了。”
我意識恍惚地低喃:“原來……原來你記憶中的我竟是這樣……”他看著我的樣子不說話,我硬是讓自己笑出來:“是啊,是啊,我本該就是這樣的。”
我怕我再說下去就會控制不住洶湧而出的淚水了,於是扔了毛撣子正想跑出去,喬沫然卻再門口處一把拉住我:“你不該欠我一個解釋嗎?”我用力掙脫了他的手,抬頭直直凝視他道:“喬沫然,我就算欠了全世界,也唯獨沒有欠你什麼!”
我捂著嘴巴急急地奔下樓,我知道他們看見了,我知道他們全都看見了,只是此刻裝著什麼也沒看見,什麼也沒聽見似的故自幹著手中的活。什麼東西都可以偽裝,可是隻有一顆心是無法偽裝的,自己的心自己疼,這話我一直都記得。
這原本就是我想要的結果不是嗎?可是當那樣傷人的話從他嘴裡說出來時,為什麼我的心還是像撕裂般的疼呢?我以為這種感受經歷過一次就夠了,為什麼五年後的今天還讓我看到那種眼神呢?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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