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金沙(第3/27 頁)
巴巴回應道:“我……我緊張。”
耶律忠大笑一聲,“膺闊老匹夫,為何不敢迎戰,莫不是人老了,成了縮頭烏龜,怪不得麾下士兵如此膽小如鼠呀!”
“哈哈哈,手下敗將休得猖狂。”一道蒼老卻有剛勁的笑聲響起,來人正是膺闊老將軍,膺木雙手抬著一柄金刀緊跟其後,額頭已冒幾滴熱汗。
剛才那一幕他可看在眼裡,並未動氣,人之常情罷了,走到城樓邊,瞧著耶律忠五萬大軍,笑臉慢慢拉了下來。
不過他慶幸的是那人沒來,守住金沙的勝算至少有七成。膺闊雙眼如炬,朝著耶律忠喊道:“忠兄,你寮國莫非真要與我璴國不死不休嗎?”
“呵呵,我寮國向來不找事,可你璴國屢次襲我草原,真當我漠北好欺負嗎?”耶律忠冷笑道。
他面露虎威,道:“用你璴國的話來說叫‘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多說無益,出城一戰。”
膺闊瞧他那樣顯然是在挑釁,剛才又罵自己是老烏龜,心火燃起,對著膺木道:“木兒,把刀遞來,隨為父出城迎戰。”
膺木猶豫半分,出口勸道:“父親,孩兒建議我們還是待小思妹子的支援吧!此時不宜出城,倘若是敵人設下圈套呢?”
膺闊聞言,不由點點頭,欣慰道:“我兒說得在理。”又對著耶律忠諷刺道:“忠兄,多年不見你武功不漲,可城府倒是變深了不少。”
耶律忠見激將法無用,心想道:“國師說過,只要在北門拖住他就行,激將法既然不行,那我就與你公平一戰,看你是否能拒絕。”
開口朗聲道:“闊兄,不如這樣,我令將士退出三里之外,你我在此堂堂正正,一戰可否?”話說完,耶律忠便吩咐眾士撤退。
“哈哈哈,忠兄吶,看來你對當年那一敗耿耿於懷呀,好,公平一戰又有何妨。”膺闊大笑三聲豪氣應道。
膺木輕喝一聲,“父親,不可!”
膺闊看著膺木正經道:
“兒呀,將者,不畏戰也;勇者,鋒芒畢露也,吾將應當心如皓月,不懼黑夜,任他陰謀詭計,一力可降十會。”
膺木點點頭,他知道父親脾氣倔強,不再多言,將金刀遞到膺闊手中。
膺闊右手接過刀,刀鋒一轉,映著烈日,射出一道金輝,鋒芒無比。
他深嘆一聲,“咱兄弟又要並肩作戰了。”
膺闊吸了口大氣,喝道:“開――城門”
前兩句只是讓膺闊皺皺眉頭,最後一句又讓膺闊怒喝一聲,“什麼!?就在城門下!為何不早些稟報!”
膺木心中委屈道:“剛才還說不要打擾你看書,現在倒好,就知道衝我發火。”
膺闊又見膺木走神,大喝道:“你又在發什麼愣,還趕快去取我大刀來出城迎戰。”
“哦”膺木將嘴扁起,顯然很不樂意,走出了門,朝兵器庫方向走去,喃喃自語道:“怎麼會有這樣一個性情古怪的爹?”
膺闊看著膺木離去的背影,不由嘆了一句:“唉,想我膺闊何等英傑,怎會生了如此木愣的兒子。”
他走到自己桌臺前,鄭重地看著靜靜放桌子右上角的金盔,嘆一口氣,“讀古書這樣安詳的日子真的很奢求啊!”
膺闊雙手托起頭盔,戴在頭上,轉身,看向府外天空,濃雲密佈,沉重地說道:“金沙城的天要變了!”
黑袍一揮,踏門而去。
……
北門城外。
寮國士兵個個腰板挺直,整整齊齊列著陣,浩氣稟然。狂沙捲起,烈風打在身上,竟如松柏,不搖一絲一毫。
領軍的大將正是那昨夜寮國宴會上的耶律忠。他一身黑甲,頭戴一頂黑色橢圓寬簷邊的蒙古軍帽,左手拖著一柄長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