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金沙(第5/27 頁)
他深嘆一聲,“咱兄弟又要並肩作戰了。”
膺闊吸了口大氣,喝道:“開――城門”
前兩句只是讓膺闊皺皺眉頭,最後一句又讓膺闊怒喝一聲,“什麼!?就在城門下!為何不早些稟報!”
膺木心中委屈道:“剛才還說不要打擾你看書,現在倒好,就知道衝我發火。”
膺闊又見膺木走神,大喝道:“你又在發什麼愣,還趕快去取我大刀來出城迎戰。”
“哦”膺木將嘴扁起,顯然很不樂意,走出了門,朝兵器庫方向走去,喃喃自語道:“怎麼會有這樣一個性情古怪的爹?”
膺闊看著膺木離去的背影,不由嘆了一句:“唉,想我膺闊何等英傑,怎會生了如此木愣的兒子。”
他走到自己桌臺前,鄭重地看著靜靜放桌子右上角的金盔,嘆一口氣,“讀古書這樣安詳的日子真的很奢求啊!”
膺闊雙手托起頭盔,戴在頭上,轉身,看向府外天空,濃雲密佈,沉重地說道:“金沙城的天要變了!”
黑袍一揮,踏門而去。
……
北門城外。
寮國士兵個個腰板挺直,整整齊齊列著陣,浩氣稟然。狂沙捲起,烈風打在身上,竟如松柏,不搖一絲一毫。
領軍的大將正是那昨夜寮國宴會上的耶律忠。他一身黑甲,頭戴一頂黑色橢圓寬簷邊的蒙古軍帽,左手拖著一柄長一丈三尺三寸,上刻騰蛇紋路的蛇矛。
耶律忠騎於一匹黑馬上,右手輕拉韁繩,負著蛇矛向前三步後停下。
“轟――”
一聲巨響,他輕輕將長矛往地一杵,地陷四寸有餘,這蛇矛少說得有兩百斤重。
耶律忠抬起頭望向城樓,不由回憶起書丹陽昨夜交代的事:
“耶律大哥,明日你帶五萬精兵進攻金沙北門,切記不要攻城,只拖住膺闊就行了。”
耶律忠暗自道:“不知這又是書小弟的什麼妙計,不過他足智多謀,應該有所策劃,不然我真想舉兵攻城,一解當年之恥啊!”不知何時右手拳頭緊緊握著。
他深吸一口氣,平復浮躁的心情,開口大喊道:“膺闊,可敢出城一戰?”話音剛落,身後眾將士齊聲道:“殺!”氣如驚鴻,士氣高漲。
這一殺聲把城樓上主事的參將嚇得不輕,面色慘白,嘀咕道:“膺闊老將軍為何還未到?”那些拿著弓箭的璴國士兵拉著弓,手都是顫抖的。
一個小兵太過緊張,手一抖,放出了箭,那支箭還軟綿綿的,飛出十米,輕飄飄落在地上。
見此一幕,引得耶律忠眾人哈哈大笑。
那參將不由大怒喝道:“你這小子,誰他媽讓你放箭了,瞎放且不說,還他媽一點水平也沒有。”
那小兵不過雙八年華,怎見過如此陣勢,又被訓斥一番,眼中打著淚花,結結巴巴回應道:“我……我緊張。”
耶律忠大笑一聲,“膺闊老匹夫,為何不敢迎戰,莫不是人老了,成了縮頭烏龜,怪不得麾下士兵如此膽小如鼠呀!”
“哈哈哈,手下敗將休得猖狂。”一道蒼老卻有剛勁的笑聲響起,來人正是膺闊老將軍,膺木雙手抬著一柄金刀緊跟其後,額頭已冒幾滴熱汗。
剛才那一幕他可看在眼裡,並未動氣,人之常情罷了,走到城樓邊,瞧著耶律忠五萬大軍,笑臉慢慢拉了下來。
不過他慶幸的是那人沒來,守住金沙的勝算至少有七成。膺闊雙眼如炬,朝著耶律忠喊道:“忠兄,你寮國莫非真要與我璴國不死不休嗎?”
“呵呵,我寮國向來不找事,可你璴國屢次襲我草原,真當我漠北好欺負嗎?”耶律忠冷笑道。
他面露虎威,道:“用你璴國的話來說叫‘老虎不發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