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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了。“哎，”陶妹妹沒皮沒臉地挽著他的胳膊，“我以後不這樣了！不去拿我的三腳貓功夫跟別人瞎對決了！我發誓！”

“別。”葉偉文口氣緩了下來，“改天你還是會去挑戰別人的，別瞎發誓的好。”

“……嗯？”陶妹妹有些愣不是希望她不打了嗎？

“沒有什麼外在的因素值得你放棄掉你的興趣愛好。我努力不成為那些因素中的一個。在柔道上，你筋疲力盡、不屈不撓、屢戰屢敗，我都支援。為了喜歡的東西去付出、去拼搏，是很值得驕傲的。”葉偉文把她的手包裹起來，放進口袋，“只是，我怪的是你沒有保護好自己。努力拼搏不是用蠻勁、使蠻力，不是一次次衝上前線讓對方一次次秒殺，而是要從上一次跌倒中吸取教訓，重新進行自我調整，要讓下一次衝上前的屢敗屢戰的自己對對手造成新的威脅。這樣的跌倒才是有用的，否則只是自我傷害的重複，那還不如‘點到即止’先歇一歇、想一想呢。”

“嗯。我懂了，真的懂了。”陶妹妹眨著亮晶晶的眼睛朝他重重地點了點頭。

“乖。那就好。”葉偉文用另一隻手摸摸她的頭他是怕剛剛自己的語氣太嚴厲了，所以下意識地安撫了一下。

“哎，你變了一些，葉偉文。”陶妹妹笑意盈盈的目光投向他。

“？”

“唔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反正就是變得越來越接地氣了，不過還是一如既往的那麼好。”嗎以廳技。

葉偉文聽了，輕笑：“其實我也沒那麼好。我也會有私心。想你放假的時候多留在景城，還想說服你在景城找實習、在景大做學生助理，甚至連讓葉維希邀請你去家裡玩這些藉口都蹦躂出來了。”

“可是最後你沒有這麼做。”陶妹妹知道，如果葉偉文想要說服自己寒假留在景城，是很容易的一件事。

“因為我只想融入你的人生，不想插手你的人生。”

“嗯。”此刻，陶妹妹心中的感動難以言明。

“但偶爾還是會想插手。”他深思了一陣，“不過我會努力站在一旁陪著你走，而不是衝上前領著你跑。”

“我知道了！”陶妹妹忽然笑得花枝亂顫。

“……”葉偉文從正經的狀態中恢復過來，不明所以地看著陶妹妹笑了好一陣子。

“我知道怎麼形容你的變化了咳咳，葉偉文同志，你變得越來越會說情話了噢！”

“……”

“哎呀鬧了個大紅臉了！”

“咳咳。”葉偉文牽著她，快步走在前頭，“回車裡拿禮品，要去見叔叔阿姨了。”

一百一十三　飯得其所

一再確認禮品禮數都周全後，葉偉文理了理衣著，跟著陶妹妹進了她家所在的小區。

縱然已在景城時見識過陶爸爸陶媽媽的熱情好客，也很客觀地明白陶媽媽十分滿意自己的表現，但是葉偉文依然禁不住有些緊張。雖然這幾分緊張不甚表現出來，但陶妹妹估計是感受到了，在過去的路上，她重重地握了握葉偉文的手，給他一個大大的安心的笑容。

剛到陶妹妹家的樓下，遇到了一個老公公——也是巧了，是上次撞見葉偉文和陶妹妹樓下擁抱的那個王伯伯，適逢他喝完早茶、遛完鳥回來。

“新年新氣象，終於帶女婿上門啦！小陶。”王伯伯捋著他那還沒修剪的白鬍子，笑呵呵地說。

總是被王伯伯一再打趣的陶妹妹這回倒是大大方方地承認了：“對啊。王伯伯你看，很不錯是吧？”

陶妹妹這樣一說，惹得王伯伯白鬍子笑得一翹一翹的。

進了電梯，跟葉偉文兩個人面面相覷，陶妹妹才對自己剛剛說的話感到非常不好意思，傳說中的“羞恥play”莫非就是這樣的？摳腳用餘光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