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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死呢吧。”安宴的聲音。
紀翔說:“拜某人所賜,就快了。我死了,你是傷心呢還是難過呢,要不要追隨我一道去陰曹地府,千萬別喝孟婆湯,下輩子咱倆還在一起。”
安宴被隔空吃了豆腐,罵他快死,又說:“下午有會沒去成你的接風大會,不過有那麼些人陪著你也夠了。就是聽歡子他們說你先走了,還帶著個姑娘,怎麼,轉性了,夜店小王子要潔身自好了?”
紀翔罵:“放屁,沒你夠什麼夠,我這心都碎成渣了,也不見你來暖床。那女的也不是我什麼人,就是她人傻我多事弄出個大、麻煩,不過現在解決了,並且決定以後橋歸橋路歸路,女人這東西還是少碰為妙。”
安宴聽他說女人說傻,記憶就像指頭戳刺尖針,整個人都精神起來。他聲音冷下幾分,問:“那人是誰。”
紀翔嘆氣:“一傻子。”
安宴不吱聲。
紀翔裝白痴,明知故問:“好像最近那……嗯,那誰回來了啊,你們倆見到面沒。”
安宴仍舊不說話。
紀翔說:“喂喂,什麼狗訊號。”
安宴這才說:“在聽,你說宣紫吧,前幾天見過,就是偶遇,彼此寒暄了幾句。她沒什麼大的變化,我也是。”
這麼瀟灑……紀翔眯眼:“沒啦?”
安宴:“還想聽什麼?”
紀翔砸吧砸吧嘴,“哦,沒什麼,本來想和你說有人告訴我說看到她在機場要回多倫多,不過你既然不關心,掛了。”
嘟嘟……
安宴眸光一斂,手在手機邊緣漸漸使勁。
作者有話要說: 一預覽各種口口口,哈,連人、民、幣都是敏、感、詞
☆、Chapter 6
Chapter 6
安宴後來細想想,自己都弄不清是什麼時候起對那個叫宣紫的丫頭動了心。
紀翔打球當玩命,下手狠穩,砸到人身上絕對不是開玩笑。老天爺偏偏要開玩笑,讓風一吹都倒的宣紫迎面接了他一球。
安宴去看她的時候,她鼻子青腫兩眼含淚,心裡訝異一聲不會斷了鼻樑吧,要她別動別說話,她硬要掏出一張飯卡約他吃飯。
肌肉一拉扯,血流下來,她兩眼看得筆直,下一秒就倒進他懷裡。
紀翔說她小傻子,他起初半信半疑,現在舉雙手雙腳贊同。
一番波折,安宴紀翔和宣紫不打不相識。她鼻子沒斷,但麻煩不斷,自此以後如同跟屁蟲似的追隨他們。
她剛進大一,每早六點半起來出早操,鈴聲一閉就撒腿狂奔。七點二十,比鬧鐘還準的打他電話,聲音潤潤的,沾著雨露,“安學長,下來拿早餐。”
他一天懶覺也睡不了,起床刷牙洗臉凹造型,只是有人比他要積極,裹著被子就從床上滾下來,半睜著一隻眼睛問他是不是宣紫那傻子來了,安宴說是,他已經開門走進寒風。
宣紫起初還有氣,覺得紀翔撒謊騙過她不是好東西,彆彆扭扭地把早飯藏身後,說:“安學長呢,我是來找安學長的。”
紀翔拉緊棉被歪著頭,苦口婆心地說:“安宴還沒起來呢,要我下來幫忙取,你別看他平時人模狗樣的,懶著呢,睡不到日上三竿不早朝。買的什麼好東西呀,喲,豆奶,我就愛喝這一口!”
宣紫轉著身子,不讓他碰,紀翔一來二回無法得手,這叫一個抓耳撓腮的急。只見他兩隻眼睛骨碌一轉,壞主意就上來了,陰陽怪氣地問宣紫:“小傻子,聽說你們女生愛裸睡,其實我們男生睡覺也不愛穿衣服,你要是再不把東西給我,嘿嘿嘿……”
他扯著被子大發淫、威,說話間就扯開了,宣紫還沒來得及和人談條件,就被一陣風嚇得又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