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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踏事件,還死了幾個,這樣的奇聞,被王府裡的下人們傳來傳去,她也知道了些。
“若是一定要挑一個,就他吧。“袁園忽然站了起來,指了指殿下的馬天麟。
決裂
琪人有些訝異,這琪磷說不嫁可獨守空窗四年,轉眼卻願意下嫁給商賈,讓他這麼一攪和竟然當著他面說要嫁馬天麟,如此一來他既已開口幫琪磷相夫婿,也沒有什麼好的理由拒絕,本想借此讓她不能和林逸詩成親,也料以她的性格會反抗自己,不想卻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微臣不願高攀。”馬天麟禮貌性地笑了笑,臉上的表情卻顯得有些僵硬。
琪人心中甚喜,但表面功夫卻做得很足,他微蹙眉頭,手指輕敲龍紋扶手不動神色道:“大膽馬天麟,你可知你在說什麼嗎?”
“微臣不願高攀。”馬天麟神色凜然,全然不顧琪人的警告。
“由不得你願意不願意,本王今日就過府。府上不必準備什麼。本王既是二嫁,一切從簡。”袁園抱著月圓站了起來,彎腰向琪人行禮道:“請堂兄為我做主。”這一次她沒有稱呼他為皇上,而是堂兄,琪人身為皇帝一言九鼎,又是宗南王的堂兄,怎麼能回絕呢?
琪人面有微怒,眉頭皺了皺,沒想到被琪磷反將一軍,不想讓她嫁林逸詩是怕她勢力更大,本以為在座堂上的各位她是一個也不會看上的,現在卻被逼著要為她指婚,物件還是掌管護城軍的馬天麟。
“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吧。”琪人冷笑了一聲,拂袖離開。馬天麟這人他是知道,一切都是國家第一,斷不會為了個女人同他造反,更何況他旗下不過幾萬護城軍,又能翻起什麼風雲?如今的宗南王已經是他囊中物,他倒想看看琪磷還能如何飛出他的手掌心。
袁園摟緊了月圓,從昨天開始她就像走在高空獨木橋上,每一步走下去都是一場賭博,稍有偏差,她還有她的兒子,甚至她的大哥都會粉身碎骨,萬劫不復。她轉身望向神色難堪的馬天麟,他是這場賭博的關鍵。
馬天麟或許死也不會想到今天會把宗南王還有她兒子帶回了府,沒有紅色的喜慶,沒有奏樂,沒有高堂,沒有一切新婚該有的東西,他把有江山過半的妻子和她兒子就這樣接了回來,一切來得太突然,只因為宗南王一句今日便要隨他回府。
馬府。
馬天麟的老父馬鈺國和老妻對她實在有些惶恐,估計兒子不過是去朝堂一次,就算被宗南王相中,要大婚也需要一些日子籌備,不想當日宗南王就帶著世子來了。袁園一進正堂,就被馬鈺國迎為上座,老兩口下座,馬天麟這鐵青著臉站在門外。
一時間,眾人皆沉默,稍有些不自在。
那個小世子醒了,他烏黑的眼睛轉了又轉,似乎是對周遭的壞境感到陌生,半響他在宗南王的懷中開口:“孃親,這是林爹爹的屋嗎?”
袁園放月圓下來,將他交給了奶孃說:“孃親還是事要說,月圓先隨這兩位爺爺奶奶去吃飯,可好?”
月圓轉身瞧了一眼馬鈺國,舉手指著馬鈺國,皺起小眉頭道:“這是誰?”
“他是德高望重的老臣,對國家有很大的貢獻,月圓不得無禮。”袁園拍掉他的小手,將他交給了馬鈺國。
“多久可以見到林爹爹?”月圓覺得很奇怪,摸了摸鼻子又問道。
“也許……”袁園若有所思道:“快了。”月圓對林逸詩竟然出奇地依賴,她心中不免有些涼意,也許月圓從小便沒有父親,所以突然多出來的父愛讓他能這樣親近一個人。她苦笑著舉手示意讓馬鈺國抱月圓先行下去。
馬鈺國抱著月圓和老妻退了下去,這樣一來,馬府的大堂上便只剩下袁園和馬天麟,一個在上座久久佇立,一個在門外不肯踏進來。
“馬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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