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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道:“你怎麼知道天下之富就能換取琪磷一命,小王本已衣食無憂,何苦賣國求財?若不是看在你我仍有幾年情誼,恐怕這會兒,你和你妹已經一起在天牢了。”
“是不是衣食無優,靜王自己最是清楚,當今南陵的皇上年幼,陵王常年鎮西實掌兵權,已經蠢蠢欲動了,怕是南北未開戰,南內已先亂。靜王雖然佔有富饒之地,又是攝政王,但縱然是將整個晉秦都抵出去,也擋不住陵王的鐵馬金戈。”琪昇不急,慢悠悠將靜王的心腹之憂道出。
琪昇句句見血,說得靜王無力還擊。良久,靜王嘆氣道:“四年前,是你送琪磷來。四年後,我完壁歸故,如何?。”
一直面若冰霜的琪昇,臉上終於浮現了一絲笑容。
“你且讓你的人馬只管去救琪磷,我這邊自有吩咐。”靜王側頭偏向紅衣女子,輕道:“你隨我來。”紅衣女子點了點頭,便隨他下了水榭。
靜王喚來心腹交代了幾句,便和紅衣女子進了房。不遠處,青竹倚在果架旁,將這一切看得清楚,氣得直跺腳,摸著自己的肚子,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
靜王的書房並無待客之處,靠牆的書架都堆滿了古籍,文案旁豎著一個檀木雕花的文玩架。兩週點了宮蠟,但是卻照不亮全屋,只能讓人看得清書字。
靜王進房後,便直接坐了下來,直勾勾地盯著紅衣女子,但是卻沒有急著說話。紅衣女子見靜王沒有詢問,便欠身先道“小女宜玲,年芳十六,家鄉是北蕭魚康。”
“給我看天下之富在哪裡?”靜王淺笑道:“本王不喜歡拐彎抹角。”
宜鈴聞言剎時滿臉通紅,低頭不語,半天不見動靜。靜王似乎明白了什麼,又道:“既然琪昇已經把你送給本王,本王自會待你好。”
片刻,宜玲開始慢慢地解開自己的衣帶,先是外紗再次是衣末是裳,一件件,一層層。剝去的是一個少女的羞澀,靜王沒有吭聲,直到眼前的女子已經是□。
他站了起來,隨手拿起一旁的宮燭,走到宜鈴跟前,輕輕拿開宜玲護在胸前的雙手,慢慢地一寸寸照亮少女的胴體。
而此刻,呈現在靜王面前的不是少女的胴體,而是一幅鳳凰的刺青,一直蜿蜒至其私密處。靜王端詳了很久,眉宇之間流露出驚歎,心道“鳳凰的每一寸脛骨是路,鳳羽是山,花紋是城鎮,能想到如此絕妙的辦法,也只有琪兄了。”至於天下之富在哪裡,他饒有興趣地望著宜嶺。
宜鈴被靜王看得很不自然,她轉過身去。雖然這樣做是恩公世子的意思,不過身上的這刺青還是讓她覺得很自己很難看。靜王扳過她的身子,看著她的眼睛柔聲道“本王覺得很美。”
處子
再說迴天牢這邊。
金玉被袁園那句你是我的誰,問來愣住了,心生疑惑:難道琪磷不認識我了?
袁園剛剛把“你是我的誰?”問出口,就馬上後悔不已,心道這樣問豈不是暴露了這個靜王妃有問題,如此為王妃心疼的男人,想來應該和王妃關係匪淺啊。
誰料那小子比她反應還快,直接丟給袁園一個藉口,問道:“莫不是姐姐你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
袁園一聽他這樣問道,便琢磨著自己應該把這謊話如何說圓呢。說失憶了當然最好,但是這樣自己的人生豈不是任人擺佈,這王妃不簡單,她一死了之倒好,留下一堆孽債要自己來還。
沉思半刻,袁園慢慢道出“我割腕自殺不成,醒來便記不起以前的事情了。”她伸出右手,那道疤雖然已經比之前淡了,但是卻如深深烙下一般,不可能褪去。緊接著,她又道:“如今,這身子裡,似乎是一個不相干的孤魂野鬼佔著,我已不是我了。”袁園覺得似乎這樣說,能儘可能地把自己和那個王妃劃清界限。
金玉急急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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