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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四個字,似乎這一切的一切,斷斷續續的片段還有不清不楚的線索都漸漸地有了一個清晰地眉目:“雲雪天下,金玉,你……磷兒,看來果真是你盜了國器。”
“你是拿去為了討好金玉?”靜王想來想去,當年琪磷跑金玉山莊是最為勤快,他也懷疑過琪磷和金玉和私情。現在想來,這一切就再合理不過了,她喜歡金玉,金玉為雲雪天下賣命,所以她便為愛盜南陵的鎮國利器。
既然事已至此,袁園想也沒有什麼好隱瞞,她不想撒謊,也沒有那個心思去撒謊了。
雖然真正的琪磷早死了,可是靜王也有權利知道這些事,便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琪磷破碎的過去,娓娓道來:“我曾經的確很愛一個人,因為心裡有他,所以就算和你成親了也容不下你,一門心思只想守著這人,白頭到老。”
袁園搖頭嘆息道:“可惜那人的心很大很大,也許只留了一小點的位置給我,我也願意為了這一小點的空隙而拼命。他想要天下,我便為他盜取國器,他不想要我,我便傷心要赴黃泉。”
說完,袁園竟然不覺淚眼朦朧,她是在為琪磷這個女子唏噓,說起她,便想起了上學時背得古詩,士之耽兮,尤可脫也,女之耽兮,不可脫也。
“夏嗣雪。”她緩緩吐出這三個字。
夏嗣雪,她只見過一次,僅僅一次就足夠讓她對這男人憤怒,因為他的自私和無情,不過他的模樣卻怎麼也既不清楚了,只是記得在那個透著陽光的偌大書房裡,她一邊罵著朝他扔書,他神情自若地一邊撿起來又安放回書架。
靜王直直盯著她,凝神聽她講述著,不覺間便握緊了雙拳,清俊的面容上隱隱透著怒氣。靜王的脾氣再好,恐怕也會發飆吧,面對這樣一個擁有濫情史的前妻。
“一個為愛敢上刀山火海,”他英俊的臉白中泛紅,額頭上的青筋隨著變得急促和梗賽的呼吸一鼓一漲,不解道:“一個為愛沉淪聲色犬馬,到底誰才是真正的你?”。
袁園垂下眼簾,心中覺得有些可笑,這樣的問題叫她如何回答,為愛上刀山下火海的是琪磷,被人唾棄成人盡可夫的是她。
“駱陽的確是我現在真心所愛之人,吳霏!卻是我最討厭最不想再見的人!不要被那些謠言矇蔽你的雙眼,你我四年夫妻,我相信你比外面那些不明真相的人更加了解我,不是嗎?”
“你來告訴我,誰才真正的我?”袁園回答道,這是靜王和琪磷的事,她不應該插手,與琪磷不曾相遇,不曾交心過,雖然一開始穿過來對她很是抱怨,因為她生前的事讓袁園吃了很多苦頭,可是漸漸地卻對這女子的看法發生了改變。
她的感情應該單純得就像一張白紙,遇見了夏嗣雪,然後不顧一切得飛蛾撲火,為他看不清黑白,為他不分是非。所有對愛情美好的幻想都失去後,她寧願一死,想讓夏嗣雪後悔一輩子麼?可惜他沒有。
靜王怔住了,他想,他看不透眼前的琪磷,四年的夫妻時間長得算是一輩子,短得不過兩人的幾句話。
他走了過去,站在她面前,抬起了握緊的拳頭,半刻,卻鬆開了,伸手摘去了掛在她睫毛上的淚珠。
“糊塗了,真的糊塗了。”他什麼也不知道,他陷入了迷茫,可是他的心卻讓他不由自主得選擇相信她。過去的那四年中,她一直不願意圓房的原因,是因為她愛著夏嗣雪吧,想來守貞如此,又怎麼會同外面那些不堪的傳聞一樣。
他承認當他聽聞琪磷和吳霏的一夜風流後,琪磷懷了吳霏的小孩後,琪磷和駱陽緊緊抱在一起後,他根本沒有時間和空隙去細想那麼多,他快氣瘋了,他控制不住自己,也不給那麼多借口,固執地認為她就是這樣的女人。
靜王突然又捏緊了拳頭,皺眉冷聲道:“本王要去殺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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