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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說這話的時候雖然突兀,但是,卻是笑著說的,笑起來的時候,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但是,在發牌美女看來,週末的笑,自有一種磣人的壓迫,所以,一直站著發牌的她身體微微踉蹌,而第三張牌也終究沒能抽出來。
同一時間,路帥傑和張總也動容了。
路帥傑那副金絲眼鏡後面的眼睛閃過一絲森寒,他不露痕跡地瞪了那個發牌的美女一眼,轉而看向週末,一樣的笑容滿面,甚至語氣裡還透著幾絲關切:“兄弟,怎麼了?”
“草!”張總直接爆粗了,一巴掌拍在賭桌上,坐在椅子上的他指著週末的鼻樑大罵,“小子,你他媽什麼意思,牌都沒發完就叫停,難道你怕了嗎?”
張總動怒,那名站在門邊守著、被張總叫做“阿牛”的保鏢有意無意地走到週末身後,別看他長得五大三粗的,但是,走起路來,就好像暗夜裡的貓一樣,悄無聲息。
張總繼續表達自己的不滿:“小子,既然已經開賭了,那就沒有後悔的說法,不管怎樣,你今天必須要留下一根指頭!”
氣氛一下子變得劍拔弩張起來,其他不相干的人都知道接下來可能會發生什麼事情,所以暗暗後退,阿偉和週末的其他幾個小弟也悄無聲息地圍上來保護週末,他們的手全都放在褲兜裡,褲兜鼓脹,應該都拿著匕首片刀之類的利器。
最尷尬的,無疑是蘇小月和那位發牌的美女。
蘇小月是坐在週末身邊的,動也不是,不動又覺得背有芒刺。
而那位發牌的美女,顯然比蘇小月還要難受,因為週末那雙乾淨純粹的眼睛始終盯著她看,這讓她渾身炸毛,如同一隻在田間遊竄的小白鼠被天敵牢牢鎖定。
“你退下!”路帥傑不等週末發現從發牌美女的身上發現什麼,直接命令道。
聽了路帥傑的話,那位發牌美女如釋重負,顧不得週末投在她身上的眼神,她將手中的撲克牌放到賭桌上後,一溜煙就躲到了路帥傑的身後。
“呵呵!”這下子,週末越發肯定剛才發牌的美女做了小動作,尤其是用暗勁感知到發牌美女放在賭桌上那一摞撲克牌的最底下一張是方塊a的時候,他就完全肯定發牌的美女出老千了。
畢竟,在一對一的炸金花中,一個人想要連續贏對手十多局,這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發牌美女躲到路帥傑身後以後,週末的目光刻意落在路帥傑金絲眼鏡的鏡片上,那後面,是一雙似笑非笑的眼睛,週末友好地衝路帥傑點了點頭,隨即將目光落到張總的身上。
此時,張總猶自氣得臉部的橫肉劇烈發抖,他的道行顯然比那位發牌的美女高了很大一截,即使作弊了也不會輕易表露出來。
頓了頓,週末又瞟了眼站在他身後的阿牛,隨即脫口對張總說:“張總,何必生那麼大的氣?你想要我剁掉手指頭,我同樣也很想贏你的錢,我怎麼可能在這個節骨眼上當逃兵?”
說話間,他的目光再次落在發牌美女的身上,躲在路帥傑身後的發牌美女只是露出小半邊臉,但是在看到週末看向她的剎那間,她便開始躲避週末的目光,週末接著說:“我只是看這位美女發了一晚上的牌,夠累的,本著憐香惜玉的心思,所以我才叫暫停的。”
說話間,週末閒庭信步地來到路帥傑身旁,直直地和那名發牌的美女對視,甚至於,他的手還伸出去把發牌美女的下巴托起來。
發牌美女的肌膚很細膩,週末的指尖感覺到一種如同牛奶般的膩滑感,忍不住輕輕撫摸了一下。
發牌美女下意識地別頭,她眼神慌亂,想要躲開眼前這位動作輕佻的小青年,但是,她失敗了。
週末託著她下巴的手就好像有著無窮的吸力,無論發牌美女怎麼躲避,始終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