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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十二分的力氣責打花少欽,花少欽的身體已經傷痕累累,忍不住又發出幾聲慘哼,因為忍痛,身子抖成一團。
“娘娘,手下留情啊!”在一旁的花霽實在忍不住了,上前一步求情道,“娘娘,他已經到了極限,不能再捱打了,求娘娘手下留情,饒了他吧。”
“你說什麼?”任貴妃立刻喝問道,這可恥的花霽,果然是心疼了他的情人,竟敢以下犯上,替他求情。
“娘娘,花侍從已經被打成了這樣,懲罰也已經夠了。”花霽說,抽打花少欽的聲音仍然噼裡啪啦的不絕於耳,讓他倍受壓抑的神經也要承受不住了,“人都是有生理極限的,他不能再捱打了,已經夠了。”
“大膽!”任貴妃拍案怒喝道,制止了花霽後面的話。她本來就因為花霽在太后面前要了花少欽,面子有損而極端討厭花霽,此刻花霽又頂撞她為那同性戀情人求情,讓任貴妃簡直惱怒到了極點。
此時此刻,盛怒之下的任貴妃,早把花霽的御醫身份忘到了九霄雲外,又把他當成了當年那個任人打罵的奴隸,怒火中燒,不由得對左右侍衛喝道:“來人,把這個花霽給我拿下,想替他捱打是不是?你們就給我狠狠地打!”
任貴妃氣昏了頭,可左右侍衛還清醒。花霽乃宮廷御醫,誰幹輕易拿下?一時間,侍衛們都愣在了那裡,左右為難,不知該如何是好。
“娘娘,消消氣啊,您可不要動了胎氣……”一旁的桃紅宮女趕忙勸道,任貴妃雖說脾氣不好,但懷孕後還多少收斂了幾分,她近期來還從沒見任貴妃如此惱火過。
“都愣著幹什麼,給我打啊!”任貴妃憤怒的說,一揚手,摔碎了一隻茶杯,“給我狠狠地打,誰敢阻攔,一律嚴懲!”
左右侍衛見貴妃氣的連茶杯都摔碎了,哪敢再耽誤,與其得罪貴妃還不如得罪御醫,萬般無奈之下,只得按住花霽,揚起手裡的雞毛撣子,噼裡啪啦的打了起來。
花霽已經有近兩年沒有受到刑責,突然捱打,忍不住呻吟了一聲,但隨後他便及時地閉住了嘴,咬緊牙關,不肯再發半點聲音。
既然任貴妃說花霽是替花少欽捱打,責打花少欽的侍衛自然就住了手。花少欽忍著後背的劇痛抬起頭,見那心狠手辣的侍衛正在毫不留情的責打著花霽,心裡第一次感到了疼痛,這樣的疼痛,他人生在世二十二年,從未感受過。
昔日,他能夠談笑風生的看花霽捱打;今日,卻是打在花霽的身痛在他的心。
撣子毫無規律的抽打在花霽的肩膀和後背上,沒有絲毫的情面可講,讓花霽真真感到痛不欲生。他痛到銀牙咬碎,卻倔強的不肯發出一聲呻吟,任憑汗水溼透了秀髮,整個人就彷彿從水裡撈出來一般淒涼可憐。後背遭到悽慘的擊打,火辣辣的疼痛不說簡直猶如剝皮一般痛處,一次次的擊打,彷彿還震盪著前胸的肺臟。花霽的肺部本有舊傷,容易咯血,今年因為喝藥調理才略微好轉,此刻哪裡能經受得起這般責打。打了片刻,花霽就覺得口中泛起一陣鹹腥,氣血翻湧,不禁低下頭,吐出一口鮮紅的血液來。
“娘娘!您打奴才吧!”花少欽突然說,按理說,他見花霽吐血不止一次兩次了,過去花霽吐血,他只當戲謔的風景來看,可這一次卻突然感到格外的觸目驚心,也感到格外的心疼。花少欽實在受不了這種場面,明明就該自己受的罰,何苦要讓花霽來受?想到這裡,他急忙跪行了幾步,對任貴妃哀求道:“千錯萬錯都是奴才的錯,您狠狠的打我吧,求您別再打他了!”
花霽趕忙抬起頭,要制止花少欽,可剛叫了他一聲,卻按捺不住,又吐了一口血來。
任貴妃何嘗不知道花霽不能再打下去了,本想叫停,卻見花少欽又來為花霽求情,不由得又生起氣來。猛地站了起來,指著花少欽怒罵道:“你們這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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