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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王名一個人……”另四個傢伙現在連去年留下的傷勢都未治癒不說,竟然連一身上品法器都湊不全,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混出的名號。
這群連雲天閣和伏魔真院的築基修士都敢搶、敢和金丹修士拼命的魔頭,現在窮成了這個樣,在唐林拿出幾樣療傷靈丹想要為他們治傷的時候竟然還不肯接受……
“我靠!你以為我先前的話是在吹牛不成?”看到一旁低頭不言的王名,唐林恨不得扔出敕真仙戒裡的幾千箱靈石、直接砸死他:“就你們這窮酸病弱的鬼樣,能幫我什麼忙?加起來都打不過我一個……”
在唐林很顯擺的拿出數百瓶三階靈丹後,王名也是很無語。知道唐林有錢,但沒有想到他的油水多到了這個程度了,讓人有一種不佔他的便宜就對不起天地良心的感覺……
“那個,不是說被你們搶過的築基修士都有幾十人麼?難道他們全是窮光蛋?還是說那些都是謠言?”唐林實在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再怎麼想五個築基中期以上的修士,也不至於混到這種地步。
在唐林不依不饒的追問下,王名最終還是吐露了實情,也讓唐林明白了為什麼他們殺了那麼多人,正義值卻一個比一個高。
“原來你們五個並不算是散修,而是同一個聯合部落培養出來的……”唐林知道南疆和南海西南端海域一樣,都是屬於魔道修士的地盤,但沒有想到南疆的情況會這麼惡劣。
血魂宗基本上完成對南海西南海域的統一,內部並無多少爭端、發展資源也算充足;在外又有天聖教這個競爭對手,還有強壓他一頭的傲月劍宗,所有血魂宗在南海中倒也還算老實,最少沒有明目張膽的做一些天怒人怨的殘虐行徑。
南疆中的魔門邪宗就沒有這個氣派了,數十個有點實力的本土魔門常年爭戰不說,那些因為種種原因躲到南疆避難的各路修士也都是不好惹的亡命貨色。
那些修練血魂邪魔之法和蠱毒巫妖之道的修士就不用說了,沒有實力的修士和無力反抗的凡人對他們來說都是練功的材料和犧牲品,在那片土地上也沒有所謂的正道之士會為這種事出頭。
另一些修練儒道佛法的修士雖然平時不會擾亂百姓,但是在那片隨時、隨處都可能發生修士之戰的土地上,每年因此無辜喪生的凡人百姓也是不在少數。
在這種情況下,那些凡人百姓也只能各想辦法保全自己的性命,最常見的就是投靠一方魔宗,雖然依舊被那些魔修當成牲口一樣看待,但至少不會被他們趕盡殺絕。
而王名幾人出身的白澤蠻巫一脈就比較有志氣,雖然表面上也依附魔宗邪派、但卻用進貢的方式保住了一部分自由,而且在暗中自行培養了一批修士力量,做為最後的手段。
也許是白澤蠻巫一脈的運氣到了,在王名這一代的時候很反常的出現了不少身具修仙靈根的族人,其中最出色的五人就是王名、任暉他們五個。
可惜白澤蠻巫一脈中並無明師、以往數百年的努力也只找到了一些黃階的殘缺功法,即使集中了全族的力量,也只能讓王名等人修練到築基中期。
近幾年鄰近的幾個魔門似乎發現了白澤蠻巫一脈的舉動,趁著紅淵妖潮起、血魂宗下達了萬魔令的機會,對白澤蠻巫一脈的徵貢翻了十多倍,而且還在每年增漲。
在族內看不到再進一步的希望,再加上為了逃避那幾個魔門的追查監視,王名便帶著幾位兄弟到了天雲國做起了無本買賣。不過他們這幾年雖然搶的人很多、殺的人也不少,但大多數時候都有原因。
“要支付魔門的徵貢和養活族人,還要留下一部分資源供族內有可能進階築基的過百名修士維持修練,怪不得你們窮成了這樣……”唐林的直言直語讓王名幾人又是一陣尷尬,面色也是一臉慚愧的樣子。
“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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