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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壯山停下磨刀,道:「咱家的房子是我回來那年蓋的,這才五年,還是新的,推倒可惜了,你要是覺得不夠用,咱們可以後接。」
村裡房子就沒有建好推倒重蓋的說法,那簡直是在敗家。都是破了補,補了壞,壞了再修。要是有娶媳婦添丁加口的大喜事,至多不過在老房後面接間新房。推倒重蓋這種事也就是唐壽說給熊壯山聽,換了旁人家必然會被男人給按在地上胖揍頓,這已經不是敗家可以形容的行為了。
「不是,是我打算將家裡改成民宿的形式。」民宿在後世很流行,「就是咱家自己單建一座二層小樓,不用太大,整座小樓四百多平方就行。一樓建了大廳,類似前臺,招待客人,同時也進行買賣,也可以給客人臨時休息用。二樓就是咱們自己住,顧客止步。」
小二樓的建築不是沒有,在玉林鎮許多商鋪都是兩層的,在東京還有更高的。但住宅並不流行小二樓,至於鄉野農家,更不會建築小二樓,主要還是錢的問題。
但既然唐壽提出來了,熊壯山並沒有一口否決,相反他已經在心裡默算起家裡的存款,並考慮唐壽的提議可不可行,在條件允許的範圍內,他都會給予滿足。
誰讓他是他的夫郎,他是他的郎君,他依著他,滿足他,這便是天經地義。
「最主要的是,我曾經和你說過暖牆和地龍,這兩樣必須要有,有了它,咱們就不用土炕了,土炕太雞肋了,燒炕不燒屋子。要想屋子暖和,炕就睡不了人,烙得慌。可炕剛夠熱,屋子卻熱不起來。所以其實我是一直不大喜歡的,今年這是沒辦法,天太冷,才給咱家盤炕了。來年有條件,我可不用這些了。」
只這兩句話的功夫熊壯山就有了成算。「按你的想法,咱們也是蓋得起的,地咱們有,只蓋房子僱匠人的話,二十兩完全夠了,傢俱的話,十兩也盡夠了,咱們完全可以蓋起。」
「不,這是咱們住的,不給外人借宿,我還要在建個別墅,這別墅就給東京來的小郎君小娘子們住,是奢侈享受的。」
看熊壯山滿眼疑惑,唐壽就道:「等我去季秀才家裡借紙筆,到時候畫出來給你看,大約需要多少銀子你再估算。」
想到後院唐壽新買回的地,看來他的夫郎是打算都用來建住宅。
「行,你畫出來給我看,到時候我們再研究。」
「二郎,你去看看那些東京來的小郎君小娘子們,還是老規矩,射箭贏了你的,我給他免單,並贈送他一盒呵氣如蘭。」
射箭是唐壽新增設的專案,在冰上射箭,對於在冰上站都站不穩的人而言,射箭更是難上加難。
平地射箭,馬上射箭,這些對於參過軍的熊壯山而言絕對是最基本的東西,但冰戲上射箭就難度很大了,畢竟熊壯山之前完全沒有接觸過冰戲,他頭些日子教人時,大熊還是連站都站不穩的。所以當他第一次提出,射箭超過熊壯山就可以得到一盒牙香的提議時,他還以為,牙香一定能送出去。沒想到竟給熊壯山爭了第一,原來大笨熊已經在他不知道時候學會了滑冰,並且技術已經能夠在冰上射中箭靶了。這之後,贏過熊壯山就成了唐壽給他們設立的日常獎勵。
同時唐壽還弄了冰猴,在冰上用鞭子抽,也是很好玩的,這麼多新花樣,才把這幫東京來的小郎君小娘子們留住了七八日。
熊壯山收起砍刀,站起身,神色是倨傲而高處不勝寒的,他道:「射箭,沒人能贏過我,即使是在冰上。」
說罷,大踏步離開了。唐壽望著他的背影,嘴角不自覺笑了起來。熊壯山性子穩重過了頭,從來不喜歡娛樂,最開始讓他玩冰戲他並不願意,覺得玩物喪志。還是後來,唐壽為了吸引他,搞出射箭的專案,熊壯山對於一切和武術挨邊的就很喜歡,射箭是他參軍時每日必練的操練,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