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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謹蓮微睨了他一眼,為他到這時候還想隱瞞而有些埋怨,“信家今天召開族內大會,這訊息只要是個學醫的人大概都知道了,更何況我身為信家少爺的妻子,怎麼能不知道。”
自從那天婚禮被打斷後,他雖然表面上什麼動靜都沒有,但她一向懂他,怎麼會不清楚他暗自下的決心,只不過他不說,她也不主動問而已。
身為一個醫者,他是做不出利用藥材或者是其他醫道上的事來打擊信奉常的,但他會運用其他手段讓信奉常失去他最想要的東西,這才是對他最大的報復。
信朝陵頓了頓,倒是沒有想再隱瞞,“你都知道了?”
夏謹蓮搖了搖頭,“不,我只知道你想讓我知道的,其他的是我看秦叔這次跟我們進城裡,每天卻忙得腳不沾地時猜到的。”
他笑了笑,風雨打溼了他一邊的身子,卻絲毫無法影響他現在愉快的心情。
“你猜的沒錯,我是打算在今天把所有該算的帳都一起算了。”
他的、朝蘋的,這十年來誰都不願提的帳,是該好好的算一算了。
她的手慢慢在寬袖下握住了他的,沒有說什麼安慰的話,只是給予他自己所能給的所有支援。
他低頭對著她微笑,在袖子裡緊緊的反握住的她的手,千言萬語就化作這無言笑容。
不必多說,他們已從彼此的眼裡讀懂了對方所有的心情。
微風細雨中他們撐著一把傘,雙手緊緊交握前行,而未來漫漫的人生路上,他們亦早已許下了不離不棄的約定。
信奉常看著下面滿滿的人,一臉不敢相信的表情,自己身為族長,並沒有請那麼多族老還有信家在京裡及京城周圍所有產業的管事,到底是誰找來這些人的?
那些人看著他的神情更是讓他不安,明明他才是一族之長,可在他們審視的眼光中,他卻覺的自己像個挑梁小丑。
那些眼光讓他想起了這十年來的種種挫敗。明明信朝陵已經被他逐出家族了,照理說那些信家產業應該被他收攏到自己的手中才對,但除了幾家不是很賺錢的鋪子外,其他的管事幾乎都不太理會他這個族長,即使想透過查帳換人,那帳目也是做得完美異常讓人挑不出半點錯來。
信家的一些長輩對這種情況竟然也是視而不見,想請他們幫忙,有些人甚至連見都不想見他,直接就將他打法走人。
他在外雖然能夠招搖的自稱自己是信家的族長,但是在信家裡,他說的話卻沒什麼分量,甚至比不上三弟信奉善說的話。
信奉善有太醫的名號,在這醫藥世家還是有些地位,但是他卻什麼都沒有。畢竟一開始他就只想要族長這個位置,太醫什麼的花費了那麼多年的時間還不見得考得上,他根本就不屑為之,可沒想到他爭下來的族長之位竟一點用都沒有。
等到人似乎都來得差不多了,他坐在上首不時和那些族老、管事們搭話,想問出他們出現的目的,可不是話題一直被繞走,就是竟說些無光痛癢的事,讓他壓了一肚子的火,不明白現在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
第9章(2)
而見到信朝陵踏著悠閒的腳步進來時,信奉常頓時眼角微抽,心中的不安快速擴大。
方才他進來的時候,這些管事們頂多就是抱拳作揖而已,但是信朝陵一踏入廳中,除了那些輩分高的族老們,幾乎所有的管事竟都同時站起身,彎身作揖。
“見過長公子。”一眾管事同聲恭敬道。
信朝陵點了點頭,俊朗的臉上帶了一點威嚴,“各位管事請坐吧。”
管事們讓了讓後又分別坐了,信奉常只覺得頭痛得厲害,由上往下看著那昂然挺立的青年,對方嘴角那譏誚的笑容,讓他有種醜態必現的錯覺。
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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