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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凡像是察覺到，放開她的身體，慢慢的轉回身體，看著如獵人一般的眼神，他佩服這個男人有著這樣的勇氣，一股不放棄的執著，哪怕他不確定自己是否愛上煙曉憶這個女人。

“寧少，放過我，我欠你的，我用別的方式還你！”煙曉憶擅粟著，她斗膽提出這個要求。

“為了他？”他只是冷冷地回過去，不帶一絲感情。

陳凡看向她，而她也正望向他，倆個人的眼眸裡，彷彿都有對方的存在。

陳凡緊緊地握著她的手，給她鼓勵，希望她能懂他的意思。

煙曉憶昂起頭看向他，從她的微啟的嘴唇裡吐出一個字：“是！”

寧聖燦心猛地一緊，像是一種東西在擰碎掉一般。

“我不會答應的！”他看上去是那樣的平靜，那樣的沒有感情。

“寧少，你出條件吧，你要什麼只要我陳凡給的起。”陳凡擋在她的前面，跟他談條件。

“如果我說我要你的命呢！”他的嘴角盪漾出一股邪笑，竟然你要逞強，那他寧聖燦就不怕把陳凡逼到絕境。

“寧聖燦，你不可以這樣不講道理的！你這根本就不是在談，你這是在逼！”煙曉憶慍怒道。

“他可以選擇不接受的。”他只是輕描淡寫地回著，冷眼看著陳凡，他就不信他會有勇氣挑戰。

“你在跟我賭命？”陳凡看不出一絲慌亂，平靜的眸子裡一片靜沁。

“因為煙曉憶欠我兩條命，如果你受不了這樣的賭注我不會為難你。”他不僅在刺激他，也是在逼他。

“寧聖燦，你不僅無恥還無聊！”煙曉憶心急如焚，同時，她又是矛盾的，她又是渴望知道答案的，但又是害怕知道答案的。

“你平時的淡然去哪了，煙曉憶？”看著心神不寧，狂躁不安的煙曉憶，他嘲諷地回過去。

寧聖燦的手從後面慢慢的拿出來，而他的手上，豁然的拿著一把槍。

煙曉憶眼睜得更大，她想這個男人一定是個瘋子，一定是喪心病狂。

“你想要幹嘛？”

“玩遊戲，怎麼，你怕了？”他邪惡地看著她，“你不記得你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了，你拿著你的命來跟我賭，那個時候，你眼裡沒有一絲雜念，彷彿什麼事都牽掛不了你，可是此刻，你在退縮？”

一語被道破了心機，煙曉憶臉色蒼白。

“如果你真的那麼想要我的命，只要你一句話，我隨時可以還給你的，但是你不可以傷害我身邊的人，身邊的任何一個人。”她特意強調了最後一句話，拖長尾音。

“我說過了，他可以不選！”寧聖燦並不領情她的命，他要賭的是眼前這個男人的心，

男人真的會為了這樣一個“醜八怪”犧牲自己？犧牲他大好的前程？

“這個選擇不成立，不成立！”煙曉憶有些失控地說道，風再一次吹亂了她的髮絲，零亂的夜色中，她蒼白的臉看上去更加的蒼白，瘦弱的身體彷彿只要風再用一點力，她便會被吹走一般。

“成不成立不是你來說，而是他！”他一隻手指著陳凡，一隻手拿著槍。

陳凡只是輕輕一笑，抬起他好看的雙眸，溫柔地為煙曉憶理著風吹亂的髮絲。

“陳凡，我給你30秒時間考慮，否則馬上給我滾！”寧聖燦心裡的怒火被逼到了一個點。

這一幕就像一把刀，煙曉憶毫無拒絕的神情是他所不能接受的，在他的潛意識，她應該像逃避他一樣的拒絕陳凡，而不是那樣安靜地享受著他指尖輕柔地打理。

“寧少，我跟你賭，但是我們賭運氣，我從這裡跳下去，不論我是生是死，你都得放過她！”

“要我放了她，除非你用槍打死自己，除此絕無二法！”寧聖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