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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事,拎一個好重的箱子。車上,我成了她的〃安全柱〃搖擺中,她緊緊攬住我的腰,上電梯時,她也從後面抱著我,那一剎那,我有了從未有過的幸福感,正是這種感覺,伴我日日夜夜,支撐著我不顧陰雨綿綿,從鐘樓走到碑林又走回學校,整整五個小時——只是為了一串既避邪又不會冰著手腕的桃木手鍊。我心甘情願。把手鍊交給她的那個晚上,在宿舍裡,她倚著我陪我看照片,雖然裡面有她的男朋友;在主樓東區前,我們兩個,一個大二,一個大三,在一起疊紙飛機,比看誰的飛的遠……那一夜,她向我傾訴了許多許多。我輕輕的告訴她,要珍惜她和他之間的那段感情,也許只有在那時我才明白,什麼叫愛一個人。只要她過的幸福、快樂——無論和誰在一起,只要他愛她。我想,愛是無私的。
是到雨森知道文慧和楊崢之間的故事的時候了。
又是一個雨夜,絲般的雨,縹緲而朦朧。我輕輕的握著她的手,寒冷、光滑、像一塊冰。桔黃的路燈光呆呆地散在鋪滿雨水的柏油馬路上,反射出一片雲一般的朦朧的夢一樣的世界——是噩夢。寂靜的夜,偶爾會有一輛汽車呼嘯而過,漸漸消失的呼嘯聲再慢慢融入無聲的夜色,使本來就寂靜的夜顯得更加寂靜。
她終於撲在我的懷裡,哭了。緊緊地,她摟著我的腰,額頭伏在我的肩膀上,沾滿淚水的小臉狠狠的鑽進我的胸膛。她哭的那麼傷心,又那麼痛快淋漓。
她告訴了我一切。小馬是她的青梅竹馬的男朋友,他們彼此都愛得很深。整整八年了,從初一開始,為了她,小馬就從沒有交過其它女孩子,他們無話不說,她會為他做一些很醜但很可愛的小娃娃,她一直像妻子一樣的關心他、疼他、愛他。他也像丈夫一樣,矢志不逾的保護她。她有很深的戀父情結,在他面前,她既是一個賢惠的妻子,又是一個小鳥依人般的乖女兒。註定,在他們彼此心裡,他們已經是很美滿的一對了。但要怪只能怪造物弄人,老天不讓彼此相愛的人走到一起。小馬是穆斯林,按回人的規矩,他們是不允許與漢人通婚的,除非對方信仰伊斯蘭教,這似乎很容易,但老天不厭其煩地又繼續與他們開著玩笑,小馬的父親是當地回人的首領,還是按回人規矩,作為首領的子女,嚴格禁止與漢人通婚,即使對方信仰伊斯蘭教。
這時的雙哭的更兇了,她死死的抱著我,用牙齒咬我的毛衣和肩膀,我很疼,有點窒息,但沒有知覺。我木訥的戳在那裡,兩隻眼睛呆呆地望著前面,我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麼。我的兩個胳膊無力的垂著。我沒有抱她。我就像一根有體溫的電線杆,但體溫也慢慢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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臘月裡是雙的生日,我買了蛋糕、蠟燭、糖葫蘆和玫瑰花,我請她吃火鍋。在一家只有我和她兩個人的小飯館裡,我們點著了蠟燭,一共二十根,溫柔的火焰調皮的跳動著。隔著溫馨的燭光,我們彼此默默的注視,淺淺但甜甜地笑著,真的好溫暖。誰也不忍心去吹滅它們,直到火焰燒到蛋糕裡,我們倆才樂此不疲的去拔蠟燭的小尾巴。她沒有許願。她說,如果再要她選擇的話,我會排在第一位,儘管後來的事實告訴我我不是,但我已心滿意足。
大學裡我犯了一次不容挽回與悔過的錯誤,一個男人的錯誤。我說過,我很淫蕩、很Se情。同其它的大學男生一樣,無聊的時候我也沒日沒夜的看A片。
當然,我是與眾不同的,決不會只為消遣,看看拉倒,我是一定會付諸實踐的。
而受害者就是那個叫雨的女孩子,一個十分有才氣但長得很蹩的丫頭片子。
掏心窩子說,我壓根就沒有喜歡過她。
她是我的同事兼朋友,除了臉,哪還都算說的過去。但大而圓而扁平而長滿青春痘的臉實在叫人見了噁心。鑑於此,我就不再描述,大家蹲在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