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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通的。
她想著,有了希望,也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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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日子,章純縵沒有再去找過馮子海,也沒打電話給他。
她變得沉默,上課專心聽講,利用下課時間不斷複習,放學後回家吃飯,然後工作。
偶爾,在她感覺就要撐不下去的時候,她會繞過樂器行前的那條路,快速轉頭往裡看,哪怕只是一、兩秒的時間,只要看見老爹依然坐在櫃檯後,練習吹奏各種樂器,她就能安下心,相信所有的困難會慢慢好轉。
當然,她也偷偷地期望著,可以剛好遇見從店裡走出來的馮子海,她可以朝他拋個飛吻,讓他知道自己很好,正在努力地堅持下去。
但是,就像背後有著什麼惡靈詛咒一般,她從來都沒有如願。
第一次期中考結束,章純縵才終於覺得可以緩緩腳步,不必趕著回家,至少,讓她喘口氣,看看這所念了兩個月的校園。
這次的成績應該不錯,她想著,是不是可以試著跟媽媽再談談,她保證功課不退步,並且繼續打工,請媽媽解除不讓她見阿海的禁令。
“小縵——小縵——”
遠處,有人喊著她的名字,聲音很熟悉,她眯起眼努力張望,發現……是方媜!
“方媜!”她握著她的手,無法言喻的親近感,讓她高興地直蹦蹦跳,難得地露出以往開朗的笑容。
“你喔,突然就給我搞失蹤了,也不回來看看我們,大家都好想你。”方媜又是開心又是抱怨。“我還一直納悶,怎麼從來沒有在學校遇見你?”
“是不是你因為大四,課愈蹺愈多啊?”她打趣地說,沒有多提家中的事。
“好像真的是這樣……”方媜想想哈哈大笑。“對了,我正要到店裡,要不要一起去?”
“不了……我家裡有點事,馬上就要回去了。”她神情陡然轉為落寞。“桐姐、唯哥、大家都好嗎?很久沒見到他們了,等等代我向他們問好。”
“桐姐跟唯哥還是一樣,好的時候黏得像連體嬰,吵架的時候像幼稚園的小朋友,很無聊,老是要我當他們的傳聲筒。”
“那……阿海呢?”小心地提起馮子海,她其實渴望聽到他更多的訊息,什麼都好,哪怕是他昨晚吃了什麼。
“阿海?他一個月前不是去了臺北?”方媜覺得她這個問題有些不對勁。
“去做什麼呢?什麼時候回來?”
“好像是工作,也很突然,就搬到臺北住了,聽我男朋友說,可能幾年內不會回來吧!你……不知道嗎?”
“搬到臺北?!”她急得扯住方媜的衣角。“搬?幾年?什麼意思?”
方媜被她的模樣嚇得愣住了。“就、就是整理行李,把家當什麼的,都、都帶到臺北去,住在那裡,然後一年、一年過去,都不會、不會回來的意思……”
“那你知道他住哪裡嗎?”
“不知道,我男朋友說阿海突然間決定,什麼話也沒說,老爹還是桐姐可能知道吧!”方媜見她驚慌失措,緊張地問:“小縵,你沒事吧?你和阿海……沒怎麼樣吧?”她並不知道他們兩人之間發生的事。
章純縵沒聽見她的問話,愕然鬆開方媜的衣服,踉踉蹌蹌地走了幾步,歪斜的身子像隨時會傾倒,她停下來呆立幾秒,然後開始拔足狂奔。
她從校園一路跑到樂器行,見了老爹,沒頭沒尾地劈頭就問:“老爹,他為什麼不告而別?為什麼偷偷地離開?他放棄了嗎?他不要我了嗎?告訴我阿海的地址,我要去找他。”
她紅著眼眶,卻忍住眼淚,她不相信,她還在努力,還在等待媽媽的認同,阿海怎麼可以違背兩人約定,什麼都沒說,就搬到那麼遠的地方,那她想見他的時候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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