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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其原因主要是長期租船協議比例太低。日本鐵礦石進口企業的長期租船協議比例高達70%,留給投機者的炒作空間很小,因此海運費相對穩定,而我國企業在鐵礦石進口業務上仍然大量採用現貨招標租船方式,鐵礦石長期合同海運量僅佔全國進口鐵礦石的15%左右,使投機者有大量可乘之機。另外,海運與鐵礦石進口的分離也導致了運價的大幅波動,在日本和韓國,許多鋼鐵企業本身就經營海運業務,即使那些自身沒有海運業務的鋼鐵企業,也大多透過與海運巨頭交叉持股而形成利益共同體,我國鐵礦石進口企業則很少有類似業務,導致海運價格風險大為提高。國內有實力的大型鋼鐵企業應與海運企業聯合建造鐵礦石運輸船也是提高運費成本控制能力的有效途徑之一。”
“國內鋼鐵行業應在維護傳統鐵礦石作價方式的同時,著手研究利用期貨和金融衍生品市場的輔助保值功能,鎖定預期成本。”
“凌風,我知道,你說的都是事實,你給出的解決之道也是非常好的。但是這需要時間,不論是對內整合還是走出去都是如此。而三大鐵礦石巨頭,卻是不會給我們多少時間的,據可靠情報,他們決定漲價也就是在短時間內的事情。”朱總理有些疲憊的說道。
“好吧,朱伯伯,我可以幫忙,將這個事情拖一段時間,但是不會太久,最多也就半年的樣子,時間再長一些,我也辦不到。”曾凌風說道。
“好,有半年時間就已經足夠了,政府正在出**一個鋼鐵行業的宏觀調控的政策,在半年之內,這個政策肯定能夠生效。”朱總理興奮的說道。
曾凌風問道:“朱伯伯,那國家對鋼鐵行業的整合,是怎麼打算的呢?”
“我們打算以首都鋼鐵公司等十個較大鋼鐵公司為基礎,組建十個大型鋼鐵集團,每個鋼鐵集團的產量,都將在一千萬噸以上。”朱總理的語氣顯得有些興奮。
曾凌風搖搖頭,說道:“朱伯伯,還是不夠。我覺得吧,最後整合成三至五個超大型的鋼鐵集團,這樣,才能夠最大限度的集中力量,和三大礦業巨頭對壘,否則,形成的合力還是太弱,起不到根本的作用。”
“這三至五個超大型鋼鐵集團,至少有一半是依託國內的大型鐵礦,另外的一至二個,才是主要靠進口鐵礦石,最好,對外進口鐵礦石的,只有一家鋼鐵公司,那樣,我們發出的聲音,才會真正的引起人家的重視。”曾凌風如是說道。
朱總理皺了皺眉,說道:“這樣是不錯,但是難度太大,我還得仔細想一想。”
曾凌風也清楚,這樣做的阻力肯定非常大。要是全國只保留三至五個超大型的鋼鐵集團,那麼,很多省份的鋼鐵公司都將被兼併,這是那些省份絕對不願意看見的情況。要是有太多的省份反對,想要實現宏觀調控,實在是可能性不大。
但是,這又是最好的解決鐵礦石進口的問題。如果不如此,根本沒有和三大鐵礦石巨頭談判的資本,最終仍將回到原來的老路。要知道,在曾凌風的記憶中,即使後來中國組建了東方鋼鐵集團這樣年產鋼鐵超過2000萬噸,資產達到千億美元之巨的鋼鐵巨無霸,仍然是掌握不了鐵礦石的定價權,這是一個非常慘痛的教訓,曾凌風不希望這一世仍然出現如此的境況,那對整個國家來說,都是一個災難。要知道,處於鋼鐵行業最上游環節的鐵礦石價格上漲將直接拉昇下游行業的製造成本和生產經營成本。而鐵礦石和鋼鐵價格上漲對下游行業的傳導效應非常明顯,其中大量耗費鋼鐵的造船、集裝箱、重型汽車和工程機械製造、鑄造等行業受鐵礦石價格上漲影響最大,一方面因其鋼鐵用量大,需要定向採購和保證原料供應,在價格上基本沒有還價的可能,只能被動地承受上游鋼鐵廠傳導下來的原料成本壓力,另一方面,又因市場競爭充分,難以將增加的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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