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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我不想要他的東西,所有的都不想要。”
霍長治沉思了片刻,才說:“我是霍久安的哥哥。”
許初聽完,笑得喘氣,手撐著從霍長治從他身上起來,坐直了才說:“對,你是霍哥哥,那怎麼辦啊?”
霍長治不跟他說了。
許初等了等,又問:“你怎麼知道手銬不會電擊?”
“我不知道,”霍長治誠實地說,“現在想想,是太沖動了。”
許初當著他的面割斷了手銬說要去死。霍長治抓著許初的時候他什麼也沒想,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理智被許初抽空了,可就是覺得這麼陪著他,也不是不可以。
是太沖動了,但不至於後悔。
醫院到了,霍長治把許初帶下車,外邊真的晴了。
初升的太陽照在許初身上,許初感覺到暖意,很高興,剛想說自己全好了,就被推進外科看手去了。
Day 12。
09:00 a。m。
許初運氣很好,他很快就能進行角膜移植手術了,霍長治推了所有的工作陪著許初。
手術還是放在仁安醫院,手術室門一關,霍長治很焦慮地站在走廊上等,和普通的病人家屬沒有不同,都是為心愛的人擔憂的模樣。
手術比想象中要快很多,他去吸菸室抽了兩根菸,回去等了片刻,許初就出來了。
手術很成功,不過許初眼睛上蒙著厚厚的紗布,他頭髮太長,先是帶著手術帽,後來護工找了個髮箍,把他劉海弄了上去,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許初摸了摸腦袋,抱怨一定傻的要命。
霍長治答應等他出院,拿了紗布就帶他去剪頭髮。
Day 41。
10:30 p。m。
許初的紗布摘了下來了,但依然要帶著眼罩。
在終於可以拿掉眼罩的那天晚上,霍長治說要帶他去個地方。
許初被他牽上了車,坐了很久,聞到了鹹腥的海水氣味。
“幹什麼,你要帶我跳海嗎?”許初開玩笑。
霍長治讓他別瞎說,緊緊拉著他的手向前走。
踩在砂石路面上的感覺不像水泥地面那樣踏實,許初走的有些猶豫,霍長治索性把他抱了起來。
“霍長治!”許初喊他,他很久沒有被霍長治這麼簡單粗暴地抱起來了,他不能看見,也不敢用力掙扎,還要用手摟著他的肩。
霍長治走了一會兒,還上了樓梯,又下了樓梯,穩穩當當抱著許初。
許初習慣了他的懷抱,也不生氣了,拍拍他的肩:“辛苦你了,霍哥哥。”
又過了一會兒,霍長治才把他放在了一個柔軟的地方,許初偷偷用手摸了摸,似乎是皮質的沙發。
霍長治將他放下後,勒令他不許亂動,出去和別人低聲囑咐了幾句,許初只聽見什麼“可以了”之類含糊的詞語。
接著霍長治就進來陪著他了,他開啟了電視,氣象預告裡在細數上一個月過境颱風造成的影響,以及接下去的天氣預測。
“霍哥哥,你今天怎麼神神秘秘的,”許初好奇的要命,靠過去問他。
許初的頭髮到底是剪了,劉海短短軟軟的搭在眉毛上,眼上帶著黑色的眼罩,鼻尖翹翹的,嘴唇抿起來,就看不出冷厲的線條。
許初想要討好人的時候,也可以收起所有稜角來,變成一個可愛的好奇寶寶。
“你一會兒就知道了,”霍長治有意吊他胃口,給自己倒了半杯香檳,給許初倒了半杯礦泉水,放進他手心,叫他捏著,與他碰杯,“先慶祝一下。”
許初撇撇嘴,喝了一口水,放下了杯子。
突然,他感覺腳下的地板一震,許初警覺地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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