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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什麼動搖了他的內心?
蕭莫凌可不覺得是褚炎涼良心大發。若是褚炎涼真有良心就別在糾纏下去了。
此時的氣氛有些尷尬,蕭莫凌知道褚炎涼一直盯著自己看,於是蕭莫凌特意避開褚炎涼的目光,看向窗外時,卻想起被自己遺忘在旅店2天的鬱金香。
鬱金香是嬌貴的花,沒人照料的話,很容易死。
於是蕭莫凌決定去把花搬回來,便對褚炎涼說:“我已經沒事了。如果你也沒事,那就回去吧。那個女孩還在家等你呢。我要出去一趟。”
“去哪?你病成這樣要去哪?”褚炎涼沒理會蕭莫凌的逐客令,反而拉住了蕭莫凌。
蕭莫凌第一次被人這樣限制著,或者說第一次被人擔心。可孤獨慣了的蕭莫凌,覺得這突如其來的關心,有些燙手,有些讓蕭莫凌不知所措。
“蕭先生,我現在很怕你亂來,你難道不清楚自己幾斤幾兩?”
“我清楚的很!”蕭莫凌甩開褚炎涼,轉身一邊向外面走著,一邊對追上來的褚炎涼喊道:“我清楚我一直以來都是一個人!所以拜託你別再出現在我的生命中了。如果你只是覺得好玩,那你還不如給我送到警察局一了百了!你這樣,你這樣……”
一時間,蕭莫凌無話可說。是啊,褚炎涼又是救了自己,又是害了自己。這樣忽冷忽熱的,讓蕭莫凌無從面對。所以,蕭莫凌要把自己封鎖起來,把所有的感情拒之千里。
現在是深夜。
走在路邊的蕭莫凌打著寒顫,估計是病還沒好的緣故。可蕭莫凌還是倔強的走向旅店。
“你能不能別跟著我!”蕭莫凌突然發著脾氣的停住了腳步,站在路中間,轉過身對褚炎涼繼續喊:“算我求你了不成嗎?能告訴我為什麼這樣逼我?”
“算我自作多情不可以嗎?”褚炎涼走上前,停在蕭莫凌面前,看著凍的瑟瑟發抖的蕭莫凌說:“也許你說的對吧。可現在,我什麼目的都不重要了,我只覺得你應該老實的躺在床上養病,而不是大半夜發瘋一樣站在馬路上。”
“我!我……”本來蕭莫凌還氣勢洶洶,被褚炎涼的一番回答徹底撲滅了怒火。磕巴了半天也無言以對。
因為“自作多情”這個詞,蕭莫凌只以為會用在自己的身上。沒想到會有別人,為了蕭莫凌攤上這樣一個罪名。
氣氛瞬間降到了冰點。
褚炎涼嘆了口氣,張開雙臂把蕭莫凌攬入了懷裡。
或許是自己太冷,這個懷抱太溫暖,讓蕭莫凌再次忘記了拒絕。同樣伸出手回抱著褚炎涼,靜靜的感受著褚炎涼的體溫,還有胸前強健有力的心跳。
如果不是蕭莫凌真的感覺到褚炎涼的心跳,蕭莫凌一定會認為褚炎涼就是惡魔。
後來,是褚炎涼代替蕭莫凌去取花,讓蕭莫凌在家等著。而等著褚炎涼回來的蕭莫凌,終於意識到這座屋子裡不僅僅只剩下自己。有時候,等待別人的感覺也很好。
不過,蕭莫凌沒有等到褚炎涼回來便睡著了。醒來之後,天已經亮了,鬱金香和曼陀羅也擺在陽臺原來的地方,卻到處也見不到褚炎涼的身影。
倒是花盆中,多了一張撲克牌,上面還是一串熟悉的字跡:“我替你請了假,安心養病。”
署名是一個熟悉的花體“King”的簽名。
蕭莫凌緊緊的握著撲克牌,撲克牌在蕭莫凌的手中變皺。片刻,蕭莫凌無力的靠著陽臺坐下,抬著頭喃喃道:“糟糕了,可能喜歡你了……”
人們總說,越是不容易接觸的人,越是容易被打動。這句話真的適用於蕭莫凌。自從認識蕭莫凌後,已經走過了半個學期。
而自己,在不知不覺間少了一分對會長的迷戀,多了一份對褚炎涼的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