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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最高階的倒只有手雷了。〃陳東希望和失望並存。
五組在這次表現很不錯,來襲敵人基本被解決完畢。“東哥,問出來了,那王表子為了表現對革命的忠誠,什麼事都說。他們是商團的人。”周強彙報道。
“商團!”陳東對這兩個字感到陌生。
“顧名思義,就是一種商業組織商業團體,裡頭的成員個個有錢。”
“那商人不好好做生意,跟人起什麼哄啊?他們就那麼願意和袁世凱合作?”陳東隨意的一說,卻已經在思考問題的關鍵。
“據王表子的回答,應該是東哥前不久釋出的幾條政令措施危及到他們的利益。”
“明白了。”陳東這個總理總會跟據民國時期的情況適時地拿出些在現代社會很平常的政策來治國,對那個年代的人來說這倒是十分新穎的事,又往往能取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陳東根據二十一世紀的經驗,頒佈了一條收入越高的人交的稅收要越高,這條稅收讓一些做大生意的感到壓力頗大。
“什麼意思,不是都說人人平等嗎?看來這個總理是仇富。”那些商人內心底倒有怨氣。
陳東沒想到一條利國利民利商的政策會得罪這麼多人,他們倒沒有用長遠的目光看問題眼光。
“趁著南京混亂倒要了我的命,果真不是黎元洪派來的人,這樁事暫且候著,等過了這段事,定要找那商團討要個說法。現在倒是南京的這*狀況不容樂觀。”不出五組的意料,陳東一醒來就要操心這麼多事。“先將這個處理了再說,怎麼樣這些天,你們瞞著我,這實在是要重罰的。”
“院長那邊出事了。”
“說說,”陳東雖然為宋教仁緊張,不過看起來還算平靜。
“本來東哥在這邊是不會有危險的,一旦遇襲我們可以隨時趕過來增援,可是法制院那邊讓一群暴民給攻進去了,又不準開槍的,形式不容樂觀。”五組平時就沒少接受陳東的指示,要是宋教仁也出問題了,五組必須得過去幫忙。
“我們過來的時候局勢已經基本控制了,不過宋先生卻是受了傷。”
“馬上過去看看吧。”邊說著,車已經開向法制院。
法制院圍攻的人群已經疏散掉,陳東陷入了沉思中,關於南京*的事他搜遍了自己腦中所有的資料,可腦中一點印象都沒有,倒是南京大屠殺頻頻出現。
“南京大屠殺是1937年日軍攻破南京之後的事,即便是歷史改變了也沒那麼快到來吧。”看著外面的洋房,陳東對自己認得很清楚:“以後只能靠著大體知道的歷史走向過日子了。”
“看來史書上分析的國民黨的軟弱性還真是有道理,對待一些無知的暴民,只有讓他們付出一些代價嚐到一些苦頭才能讓他們長記性不跟著瞎起鬨。”圍困法制院的暴民已經都閃去,如果明天還有肉還有粥喝,他們肯定還會再來的。
進到裡頭,宋教仁躺在床上休息,他的頭部剛剛被才衝進來的暴民拿著一個花盤砸了過來,傷得不輕。
“陳東,你醒過來了,真是好。”
“教仁”隨著和宋教仁關係越來越好,陳東也到了直呼其名的地步:“你安心養病吧,這邊的事都交給我處理。”
“陳東,這事恐怕等不得孫先生回來處理了,要不就答應他們,同他們一起選舉吧。”
“恐怕沒有孫先生親自同意,這樣做不好啊,”雖然陳東也有考慮到這不失為一個解決問題的好辦法,可這個臨時政府還是孫中山說了算,選舉這樣的大事,孫中山作為一把手不在怎行,還有那選舉不也是按照法律規定的四年選舉一次嗎?
“北平已經來了總統的訊息了。”宋教仁看起來很是憔悴,好像有千言萬語卻又一時說不出來,這種心情不是南京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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