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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會以最大可能牽制住朝庭——當今雖然為人陰狠,卻不能不顧慮兩大勢力的聯手,畢竟朝庭要坐穩江山,不能不管不顧的一下子得罪兩大權臣。
於是黛玉只得妥協:“好,我可以答應公主,但是,”黛玉緊緊盯住華陽的眼睛:“請公主實言相告,王爺如此做的緣由。”
“這……,”華陽明顯露出猶疑:“王嫂在懷疑什麼?懷疑哥哥是否有不臣之心?或是想奪太子位而代之?”華陽衝著黛玉搖搖頭:“王嫂,你錯了,哥哥不是這樣的人!”
黛玉頓時鬆一口氣:“如此我便放心了。”
華陽面帶複雜的看著黛玉:“若王兄知道你如此想他,應該會很難過吧。”
“我並未如此想過他,他雖然為人冷淡,可我卻能看出他有著包容的一顆心,”黛玉有些虛弱的搖搖頭:“可越是如此,我越是糊塗,王爺為何不能遠離這些齷齪呢?”
“每個人都有不得已的時候,不妨告訴王嫂,我比哥哥自私多了,我只管我身旁至親的人,比如哥哥,連安平和莫陽我也未必能全心待之,”華陽聲音淡了下來:“可哥哥不一樣,他是聰明,卻聰明的讓我擔心,因為他常會用他的聰明做出讓別人或許不高興的事來;他更善良,善良到不忍心傷害一個人,當然那些宿敵除外,對那些人王兄一樣能狠下心腸;”
華陽雙眼有些迷濛:“他也堅持,堅持那些自認為正確的;他更講親情,好比此番對付太子,若失敗的話就是失敗在他的善良的那一面。”
華陽帶些悽然道:“想必王嫂也能覺出來——,當年他私放林瑾瑤可不是一次兩次,若不然她何以能在賈府存身?還有沂王兄,他那個下場誰不是牆倒眾人推,獨王兄還念著他,結果怎樣?”華陽搖搖頭:“不說了,我送王嫂離開吧!”
最後華陽也算回答了黛玉的疑問:“總之,王兄不是為了自己,他是為了令一個人。到時候王嫂就知道了!”
黛玉還能說什麼,她只有一遍一遍在心內禱告:水溶,你一定要無事才好!
擔憂也好,焦慮也罷,黛玉面上卻不能帶出分毫。這裡都是瞧著自己的人哪!臨去前她自然要去慈寧宮辭行,太后帶笑看著她:“臉兒比剛見時飽滿些了,只是還遠遠不夠,”又提起吳月蘅:“吳家丫頭的事兒你再勸勸溶兒,怎麼看你們兩個都象有姐妹的緣份。”黛玉因存著心事,便低低的應了,太后立即眉開眼笑。
坤寧宮皇后卻沒有露面兒,掌宮承御說的含蓄:“皇后娘娘在佛堂誦經,不宜見客。”恰合了黛玉的心思:皇后到底是太子的母親,黛玉實在不願此時和她面對面。
一切原比預想的順利,華陽親自送黛玉離了大明宮:“王嫂,一路小心。”華陽執著車簾兒殷殷囑咐:“我和王兄都不在家,王府主事的只能是庶母,倘有不盡你心意處,千萬先忍著。”華陽面上帶幾分不放心:“庶母不會如何,她有分寸,安平雖說孩子氣,什麼也只在面兒上,唯有莫陽,年齡雖小心思卻難猜,王嫂莫和她一般見識。”
黛玉點點頭:“不消囑咐,公主放寬心。”華陽這才去了,黛玉亦在同時起程,誰知卻在九華門時碰到意外:
“前面人馬閃開,”只聽引路的前鋒侍衛高聲呼喝:“這是北靜王妃的儀仗,莫衝撞了!”
“什麼王妃?溶王爺有正配了?”卻聽前面不慍不火的聲音:“這名號豈是你等亂喊的,沒的亂了體制,使聽之人貽笑,受之人折辱,真真讓人替溶王爺不值!”
黛玉在車內聽得清楚,便覺有一團火燒至臉頰:是誰這麼大膽當眾羞辱自己?卻聽為首武官沉聲問:“我當是哪個,竟是任少保,只不知如何在這裡,又如何對我們王妃說出此等不敬之語?”
黛玉一驚:任少保?那就是那個名叫任允成的人了,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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