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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白蓮後背冒涼汗,眼看著屋裡熄燈。
賣藥的那人分明說,這藥對倆男人是無效的,所以屋裡——什麼情況?
天知道。
無論裡面是個什麼情況,蕭白蓮知道自己機會來了。
她已經提前打點好了,只要發個訊號就有人過來,在眾目睽睽下被抓到,那倆人跳河也洗不清。
蕭白蓮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哨子,正準備吹響,脖子一酸,暈過去了。
蕭白蓮身後,一個神秘的身影收掌。
邪魅的氣質,幽暗深邃的眼,臉如刀刻稜角分明,金眸藍發,散發著犀利的王者之氣。
這女人男人薄唇輕啟,兩顆尖尖的虎牙在月光下泛著陰冷的光。
聒噪的禍害,吃了——等會。
腦子裡浮現一抹艷紅絕色,叉腰對他咆哮,少了女主你是讓我上嗎?!
好吧,等溪溪大結局時再吃,不挑食。
男人藍發垂直隨風飄,看向路若懷的房間,精靈般尖耳動了動,長指一彈,一道無形地透明罩悄然落下。
保證裡面發生什麼都不會有人打擾。
頎長的身影踏著墨色而去,越來越小,漸漸縮成一隻巴掌大的藍團。
孤傲孑然,舉頭望月,小蹄兒揮揮髮絲,也只有他這般完美才配得上溪溪的風華絕代。
少了他的陪伴,此刻溪溪會急得大哭,亦或是滿世界尋找。
女人,太粘人真讓人頭疼呢,一刻也離不開他。
藍團惆悵一秒,四蹄狂奔,柔順的小毛隨風飄啊飄。
至於回去後發現那個「粘人」的女人已經呼呼大睡,大發雷霆傲嬌無比,那又是後話了。
炎宗一年一度的比武大賽如期進行。
首座的納蘭宗主表情異常嚴峻,沉默的臉色讓參賽的內門弟子噤若寒蟬。
發出去的邀請函那麼多,各大宗門一個也木有來,也不怪宗主會如此沉重。
陳溪也挺沉重。
她明明記得自己在床上睡得好好的,醒來時卻是呈個l形,頭與身體呈九十度角,腳還倔強地留在床榻上,身子落在地上——
她睡相什麼時候這麼差了?
問剩剩,那貨又消失了。
沒睡好,起床氣大的陳溪黑著一張臉。
本就有三陽之體的歪名在外,又板著個臉,忒嚇人了!
那些內門男弟子一看到她上來了,前赴後繼往下跳。
有一個跳得慢了,眼看陳溪過來了,急中生智。
捂著肚子大喊一聲好痛,就地一個三百六十度大翻轉。
咕嚕咕嚕就咕嚕到臺下去了。
場面一度失控。
「宗主,大小姐連贏十八場啊!再這樣下去,怕是——宗主?」
納蘭德行的長老連續喊了好幾遍,出神的納蘭德行才回過神。
「啊?啊!你說什麼?」他滿腦子都是昨晚,哎
「我說大小姐啊,繼續這樣贏下去,宗門男弟子就全軍覆沒了,雖然老朽不介意下場——」
「我介意!」納蘭德行吹鬍子瞪眼,開什麼玩笑,長老年餘九十,誰給他的碧蓮?
陳溪持刀站在臺上,眼看就要陷入無人可比至極,只見臺下傳來一聲且慢。
「我來!」路一鳴撐著柺杖,面頰深凹,顫顫巍巍地出現在臺下。
拉了一晚上,差點沒把腸子拉出來。
但這並不妨礙他上場,為自己的未來奮力一搏。
陳溪挑眉,哎呦?
終於給她一個表現的機會了?
一道藍光從天而降,正好踩在路一鳴的後背上,眾人被閃得睜不開眼,只覺一股強大靈壓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