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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清萊府,找兩個妓 女。”“不。要你。”
“……”
“這是首領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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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坐靠在兩米高的高架欄杆上。
木質屋子,帶著煙燻味,因為空氣腐蝕性大,這裡的建築,多為吊腳樓,除了支架,其餘部分不與地面接觸。
木欄外是一片植物地。
並非罌粟。 這個地方,交通閉塞。他和隨行人員昨晚抵達曼谷,車子一路往北,清晨時到達清萊府,再往北,大山陡起,山腳下全副武裝的軍警牽著狼狗,在一道接一道的檢查站上盤查過往車輛和乘客。接受盤查時,他開著車窗,將鼻樑上架著的太陽鏡取下來,深呼吸,嗅得到罌粟的味道——金三角近了。
蛇行的公路很陡,九幾年由臺灣人出資修建。一路來,穿民族服裝的山民不時可見,卻沒見一朵罌粟花。這幾年政府出資教當地居民種水稻、種茶,罌粟的種植範圍急速減少。
而大洋彼岸的南美,情況大抵如此——這也是他,此行的目的。
生意不好做啊!——
默嘆一聲,丹尼枕著雙臂,仰靠在欄杆與牆面的犄角處,一雙腿交疊著擱在欄杆上。挺閒適。但是,那雙碧色眼珠,卻透著股狠意。
這幾年,美洲和亞洲的海洛因市場急速萎縮,嗎啡、可卡因、大麻銷路越好,海洛因賣的就越差,緬甸政府和中國政府壓制著金三角,加拿大和美國壓制著哥倫比亞。 金新月的毒梟則一直霸佔著整個歐洲市場。歐洲國家大多面積小,而要知道,毒品只要一越境,價格便是成倍的漲。
穆這個人,殘忍卻出色,正是丹尼尋找來和自己一起強佔歐洲市場的盟友。丹尼噓嘆一聲,利落地翻身躍下欄杆,穩穩曲膝落在地上。 還未站起,便有一雙穿著藤編鞋的腳,出現在他眼前。
他仰頭看,微微笑——原來是那株“青草”。
雛看著面前這個身手矯捷的男人。
他有一雙碧色眼珠,這樣的顏色,是憂鬱的顏色,可是,這個人,眼神卻似生猛野獸。
他站了起來。身型高大,足以俯視她。
“你好,我的青草。”他說緬語,說的很地道,嘴角微揚,彰顯那處傷疤。盯著她看,獵人的目光。
雛閉一閉眼,重新睜開,亦看著他:“開始吧。”
'
說完,脫衣服。
他看著她的動作,不禁斂了斂眉。相對於白天,他更偏愛晚上再來享用這個女人。
“不。不需要。”他按住了她的手,好整以暇地搖頭,卻是玩味的表情。
她厭惡地甩開他的手,轉身要走。
他說他不需要,她也不必再在這裡多待哪怕一秒鐘。
她要去向首領覆命,說客人並不需要自己。首領一直是疼惜她的,她確信。
轉身的一剎那,被男人的手臂從後環過來抱住腰身。 他用一隻手臂便將她攔腰抱起。力氣大。
雛被提起,腳尖勉強墊地,霍地回過身去,藉助身型嬌小的優勢,猛地一翻身,由背對他,變成正視他。
她知道這種人,一定隨身攜帶槍支,她的手在他腰間一掠,便摸到了堅硬的槍柄。
丹尼沒料到這女人身手這麼靈活狡詐,轉眼間,他被自己的搶頂著了臉頰。
愕然片刻後,他又開始笑。
她還保持著被他提拉至半空中的難堪姿勢,槍口抵住他的臉,用力按進去逼得他不得不偏一偏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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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他送來給我享用的。”他笑哼哼,可眼中,原本玩味的神色,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究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