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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手裡怎麼會有紅焰教腰牌的,難道說這位宣王殿下和紅焰教的人接觸過,所以才會有腰牌,或者他之所以如此的硬氣,也是因為他背後有紅焰教支撐著,所以才會如此的狂妄自大。
君華越想越覺得有此可能,心中微微的有些興奮。
若是他能查出宣王和紅焰教勾結,那麼這個父皇眼中寵愛的兒子,只怕要一落千丈了。
君華眼神猙獰了,心裡狠狠的發著誓,就算這人沒有和紅焰教勾結,他也要整出他和紅焰教勾結的事情來。
這樣他就可以置他於死地了,皇位於他來說也不是不可能。
君華對面的宣王君冥,看著五皇兄的神容,知道這傢伙正打著主意要對付他呢,不由得冷笑一聲:“五皇兄最好別被人當槍使。”
當然他懶得管這男人有沒有被人當槍使,因為不管他有沒有被人當槍使。
他都不打算放過他了,除掉一個是一個。
先除掉這個傢伙,再除掉睿王,或者睿王不用他動手便有人除掉。
君冥可是看出來了,父皇極惱這位皇兄,若是自己在裡面煸煸風點點火,相信父皇定然容不得他,所以到時候不用他動手,自有人動手收拾他。
君冥眉眼攏著志得意滿的光華,抬腳離開。
身後的懷王聽了宣王的話,怔了一下,難道說兩塊腰牌的事情是睿王整出來的。
可是懷王抬首看宣王的時候,便看到這傢伙臉上赤祼祼的輕視,還有他瞳眸之中一閃而過的殺機。
這傢伙分明是對他動了殺機的,不管那兩塊腰牌是不是他動的手腳,他都不能坐義待斃,而且他直覺上認為還是這有夥所為。
睿王這個賤男雖然可恨,但卻是聰明人,他絕不會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的。
當然懷王絕不會想到,容凜的這一招正是拿捏了他這樣的心思,所以才使出來的,當然他除了挑起懷王和宣王的爭鬥,同時還針對著堯景帝,他想看看自己在堯景帝心中究竟有沒有一丁點的位置,同時他想用紅焰教的事情在開羅掀起混亂。
當然現在他的目的全都達成了。
一,讓懷王和宣王對上了,這兩個人現在正想盡辦法的除掉對方。
二,從這一招他看出堯景帝對他沒有一點點的情份,不但沒有情份,還意圖殺死他,當然這一點是從宸妃那裡得到的肯定答案。
三,因為他扯出了紅焰教腰牌的事情,眼下開羅京城內一片混亂,別說百姓,就是朝臣,也有很多人人心惶惶,要知道紅焰教可是開羅國內的一大邪教,過去不少百姓和朝中的官員吃過這一大邪教的虧,現如今,他們竟然再次的出現了,怎不引人恐慌。
京城內,因為紅焰教腰牌的事情,氣氛十分的壓抑,而就在這樣壓抑的氣氛之中,趙家卻舉辦了賞花宴,宴請京城上流社會的命婦和閨閣小姐赴宴。
秦氏之所以舉辦這賞花宴,乃是因為她們現在另行建了府,總要宴請京城的夫人小姐吃一回宴席,正式向京城內的人召告她們眼下已不是靖江候府的人,而是趙府的人。
所以這宴席是必須請的,哪怕大家都知道這事,也要正式請一回宴席,以召告趙府的獨立門戶。
再加上秦氏還有一件心事,那就是給兒子選一門婚事,倒不是說她不喜歡蔣青嵐這樣的女子為媳,而是因為這女子根本就不想嫁給自個的兒子,這事她親口問了蔣青嵐的,她表示自己不想嫁。
既如此,她就不想勉強蔣青嵐,兩個強行湊到一起的人,未必就幸福。
雖然兒子壞了蔣青嵐的清白,但是這姑娘不願意嫁也沒辦法,所以她打算絕了兒子的心思,不讓他再把注意力放在蔣青嵐的身上。
所以今日的賞花宴,一來是召告趙府自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