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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音穿耳,這笑聲傳到眾人的耳朵裡,所有人都覺得耳膜刺痛,疼得不能忍受,可是那人依舊在笑,不少人伸出手去捂耳朵,有些人甚至於頭疼欲裂,容凜依舊在笑,笑聲越發的尖銳,那些沒有內力的人,鼻端竟然流出血來。
這下所有人都嚇壞了,撲通撲通的跪下來:“榮親王爺饒命啊,這事不干我們的事,是七公主給太子殿下下毒的,榮親王爺要懲罰七公主便狠狠的懲罰七公主吧。”
容凜笑聲陡止,天地一片沉寂,只聽他一字一頓的開口:“你給殿下下的何毒?”
七公主容心雅不敢耽擱,飛快的開口:“是北疆城池陰寒地帶的一種慢性毒草,叫寒夏。”
容心雅話一落,容凜望向了祝雲山,沉聲開口:“現在可有法解這寒夏。”
祝雲山卻沒有動,摸著鬍鬚滿臉困惑的說道:“王爺,不可能是寒夏的,這種草是一種慢性毒草,發作效應十分的慢,不可能當時就發作的,而且先前小的替太子殿下診脈,發現她體內確實有寒夏,但還有別的毒性。”
容凜一聽,瞳眸嗜血的盯上了容心雅。
“你說是不說。”
容心雅的臉色更白了,撲通撲通的磕頭:“王爺饒命,本宮真的只讓人給殿下下了這一種毒藥,本宮沒有下別的毒藥啊。”
容凜嗜血的聲音幽幽響起:“看來公主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既如此,那本王不介意讓公主嚐嚐我榮親王府的刑法。”
他一言落,望向身後的弦夜:“帶下去好好的侍候著公主。”
弦夜一向狠戾,一般交到他手上的人,那都是要受到大懲罰的,所以王爺一開口,其意思不言而喻。
弦夜應了一聲,便自一揮手命人把七公主給拖拽了出去,此時的七公主回過神來,尖叫連連:“容凜你不可以對本宮動刑,本宮是皇家的公主,你不可以這樣幹,父皇不會放過你的。”
身後容凜呵呵冷笑兩聲,其笑冷澈骨。
“那本王倒想試試,本王這個太子太傅能不能替殿下來收拾收拾七公主了。”
很快院外響起七公主的慘叫聲,痛苦至極,聽到八寶亭裡裡外外的人耳朵裡,身子忍不住的輕顫起來,只覺得眼面前的榮親王爺是一個嗜血的魔鬼,這人不能招惹,若是招惹他,定然會生不如死的。
亭外,七公主的慘叫聲此次彼落,到後來直接的沒了聲音,看來是受不了昏了過去,弦夜很快過來稟報:“王爺,屬下用了大刑,七公主依舊堅持她只給殿下下了寒夏,再沒有下別的毒藥。”
“繼續。”
容凜嗜冷的喝,弦夜下去,很快外面再次的響起了慘叫聲。
這一下,八寶亭內,有些膽小的誥命婦和小姐承受不住這樣的壓力而撲通撲通的昏倒了。
容凜沒理會那些人,一雙佈滿陰霾的嗜血瞳眸慢慢的落到容臻的臉上,手指下意抬的抬起去摸容臻的臉頰,細膩柔滑,十分的好摸,在他還是胖子的時候,他就摸過,以前一直想再摸摸,現如今他昏了過去,他才有這機會,手感依舊和之前的一樣。
容凜本來心中揪緊,可是望著容臻安靜睡著的容顏,一顆心忽地放鬆了下來,因為他想到一件事,七公主容心雅既然交待了寒夏,就沒有必要咬口不說別的毒,所以這別的毒根本不是七公主下的,而容臻這傢伙一向聰明機警,怎麼可能毫無知覺的中毒呢,先前他可是跟簡玉珩習了近一個月的藥草,所以這個傢伙根本就是自己服藥的。
容凜一想到這個,一顆心舒展了下來,既然是他自個服藥的,那麼這藥想必不會有事,只是想到自己先前的驚嚇,甚至於現在的心有餘悸,容凜只想狠狠的掐這人的小脖子,能不能在做什麼事前先給他透透風。
容凜想著,雖然捨不得掐容臻的小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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