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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又從枕頭下拿出個小香瓶在被褥和紗帳上灑了灑,披上了件外衣,斜倚在床頭。
一個嗲氣的聲音從屋外飄了進來,“哎呦呦,大白天的,聽說你躺下了,也不起來接我,真是個懶鬼。”說著三十房一推門就進來了。
女人莞爾一笑,“三十姐,你來了,失禮呀,今個我身子不太舒服,躺躺。”
三十房一進屋,憑著女人的嗅覺,她覺得這屋子似乎有點不大對勁。環顧四周,她的眼睛在床鋪那一溜,稍稍楞住,嘴角也微微動了一下。
她慢悠悠,笑盈盈,一步步走近了女人,“妹妹,你看你,也太粗心了吧,這是哪個相好的,把褲頭都落這了。”
說著,三十房臉色一變,噌地從兩個褥子的夾層中,一把揪出了一個男人的褲頭,拎在手裡,又在女人眼前晃了晃,冷冷道,“三十七妹,你這也太不講究了吧。”
原來這床上的女人,正是南霸天第三十七房太太,她此刻早已嚇得手腳冰涼,小臉刷白,抖成一團了。
雖說抓姦要抓雙,但是這個證物還不足矣說明什麼嗎?
去年,第三十九房太太大病一場,竟和給她看病的那個青年郎中,一來二去漸生情愫,作下苟且之事。
結果被十四房帶著管家祥叔,給抓了個現行,當晚就被南霸天明正典刑了,那次全部太太悉數到場觀摩。
現在想起那倆人被處死的一幕,三十七房都覺得脊背冷冷發涼,汗毛根根直豎。
其實,南霸天是個喜新厭舊之人,這許多老婆,有的他連名字都記不得了,日常更是疏於管理,除了錢隨便花,愛那是給的極其吝嗇。
故此眾多太太中,偷雞摸狗的事情時有發生。
南老頭這幾年歲數大了,寧願睜一眼閉一眼;可一旦折騰出大動靜,他再不下狠手,那就太跌面了不是。
三十七房明白,這事情要是一張揚出去,不僅是自己和小情郎,估計連兩個貼身大丫頭都得跟著去見閻王了。
一想起南霸天那諸多殘忍至極的手段,比死更可怕……
權衡利害,三十七房稍稍醞釀了下感情,頓時熱淚盈眶,噗通一下跪在了三十房的面前。
她雙手抱著三十房的膝蓋,頭仰成了四十五度,顫巍巍,苦苦哀求,“姐姐,求你了,千萬別說出去,說出去,我就活不成了。你若答應保全妹妹,我願意給你當牛做馬,來世繼續再報答你的恩情,只求你今天放妹妹這一馬。”
三十房低頭看著她,眼珠子一轉,雙手攙扶她站起來,嗔道,“唉,快站起來,哭什麼,這個勞什子,誰要它呀,姐姐還你便是了。”
說著,把那褲頭往床上一扔,自己一屁股坐到了床邊,壓低了聲音,“傻妹妹,今天的事情,姐姐橫豎不說。不過你得對天指個誓言,從此聽我的差遣,凡是依我的主意。以後自然沒有你的虧吃,想你也是個聰明人。”
三十七房忙指天起誓,又說了諸多好話,向三十房表忠心。不過,自己的底細也全被她套了去,原來剛才和她****的那男人,正是南宅第一美男保鏢,保安總管週一航。
日後,三十七房自是找機會,將這遭遇講給週一航聽了,週一航淡淡道,“看來紙包不住火,不如先下手為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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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套院,南霸天的正宅,他覺得前後四個院子,他在正中住下才安全,老婆可以隨時換,安排在了一、二、三、四套院裡;兒女們都是他的心肝寶貝,就安排在了六、七、八、九套院裡。
對於這安排,南霸天十分得意。
青紗帳內,三十七房罩著一件透明的粉色紗衣,躺在床上玉體橫陳,“老爺,快過來呀,我可想你了嘛。”
南霸天斜靠在黃花梨的羅漢塌上,喝了口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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