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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佩服之情,見凌霄城一臉迷惑,說道:“你來看,這上面所連著的便是人體各個穴位,你看這一組第一個小人身上的那些線”。凌霄城看著那小人身上的連線,忽然感覺體內的有股暖暖的水流在諸穴流動,而流動的諸穴隱隱便如那小人身上的連線著的穴位,這一看之下,不禁大是駭然。
凌霄城一路看下去,發現每看一個小人,體內似乎都有一股水流在遊動,流動的方位都恰恰與小人身上刻畫的連線一致,待的看到這一組第八個小人的時候,身上似乎有所阻礙,那股水流無論如何都過不去,試著強行衝過去,卻將該處的穴位撞的隱隱生疼,便向了鐵修說明了緣由,鐵修一聽即懂,說道:“你能將該處穴位撞的生痛,說明你已經學會了如何駕馭體內的真氣了。此處穴道乃是屬於任脈,任督二脈乃是習武之人必須打通的奇經八脈,你試著將體內真氣聚集於此,然後再一舉而破”。
凌霄城依著鐵修所言,試了幾次,前幾次都覺任脈各處穴道被一股水流撞擊,無法將這些水流聚集到一處,鐵修見凌霄城滿臉焦急的樣子,說道:“心靜,才能氣靜”。凌霄城深深的撥出了一口氣,再試了一次,這一次先慢慢的將丹田內的真氣聚集到任脈“玉堂”穴,在一舉而破,猶如長壩決堤,體內真氣瞬間衝破了任脈阻礙,遊走在各處經脈穴道,全身暖洋洋的,猶如置身於雲端,清爽飄逸。
忽聽的鐵修大叫一聲,凌霄城見鐵修翻滾在地,臉上豆大的汗水不斷的流了出來,凌霄城趕緊扶起鐵修,問道:“前輩,你還好麼?”。鐵修一臉苦笑,說道:“老朽依著這上面的小人一番照練,真氣充蕩,內力反撲而來,差點要了老朽的命”。凌霄城問道:“這又是為何,晚輩能練的,前輩內力深厚,更是應該能修習才對”。
鐵修搖搖頭,說道:“這上面的武功與敝派傳下來的心法頗有相生相剋的跡象,況且老朽身上奇經八脈已廢,無法再修煉這等高深的武功了”。凌霄城聽此不禁大是駭然,說道:“前輩身上的經脈已廢,想是莫清江,莫清溪和李子木這三人所為了”,鐵修沒有回答,卻說道:“你身上筋脈已通,這馭氣多加修習便可達到隨心所欲的地步,馭氣已成,這聚氣,養氣卻需要你多加揣摩,不可一蹴而就,否則後患無窮”。
凌霄城向鐵修躬身說道:“多謝前輩教誨,晚輩沒齒難忘”。鐵修說道:“老朽託付給你的事,你可記得?”。凌霄城聽他又提起要他出任天禽門掌門一職,好生為難,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答,鐵修說道:“你年紀輕輕,要你來做敝派的掌門,確實有些為難,但願你能念在為江湖同道造福的份上,將天禽門帶上正途,多多考慮,不要一下回絕了老朽”。
凌霄城從小生活在寒劍山莊,自小几乎所有的事情都由父親和母親安排好了,不出意外,他將一步一步的走上寒劍山莊莊主的位置,而這似乎是早已經註定的事情,而此時聽到鐵修要他去做天禽門的掌門時,一來擔心自己功夫不夠,無法勝任,二來常年與那些江湖上人人斥責為陰險歹毒的天禽門的人為伍,也著實令他感到害怕。
忽聽的身後一個陰冷的聲音的說道:“就他也配做天前門的掌門?鐵修,你死到臨頭了還想將天禽門給毀了你才甘心麼”。
凌霄城見那人身形枯瘦,獐頭鼠目,兩眼突起,瞧著令人起一身的寒意,正是莫清溪,凌霄城見莫清江忽然來到這裡,不禁一怔,自然而然的擋在莫清溪身前,莫清溪說道:“上次算你這小子走運,今日撞在我的手裡,乖乖的將太乙真經交出來,否則將你和這老頭一起殺了”。
凌霄城拾起地上的那張動物毛皮,放入懷中,莫清溪來的時候,見到鐵修面前放著這個東西,怎麼也沒有想到竟是令他時時掛在心上的太乙真經,見凌霄城迅速的撿起來放進懷裡面,想必就是太乙真經了,不禁又惱又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