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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就依照他的條件行事,不然誰都休想再將些奇奇怪怪的女人推到他面前。
“大哥,五官都有,手腳健全的女人好找,只是”尋常“的姑娘……這一點能不能改一下?”宋臥春頭皮發麻的望著宋遲冬凝重的臉色,遲疑的開口。
尋常的姑娘只要聽說大哥那傳遍四方的恐怖流言,再看到他這張臉,必定嚇得腿軟,然後當場昏過去,所以他們要去哪找一個不會尖叫、昏倒的尋常姑娘?搞不好教豬變成美女,爬到大哥床上去還比較容易一點。
“不行。婚姻是一輩子的大事,豈能草率解決?若是找不到,那就算了,我無所謂。”宋遲冬面無表情的開口,從來不笑的冷厲臉孔上那條蜈蚣似的醜陋長疤,別說一般人看了會怕,就連眼前的自家人見了都忍不住皺眉。
“大哥,話不是這樣說,難不成你真打算終生不娶,讓宋家無後?”宋臥春不贊同的接話,正想好好再勸他,卻聽見身旁傳來一聲響徹雲霄的淒厲哭聲。
“大爺,您真的要讓宋家無後嗎?那老酒沒臉去見老爺、夫人了,老酒現在馬上找棵樹上吊,下地獄也好過上了天界,老爺、夫人問起少爺的婚事,老酒無言以對!嗚嗚……老酒對不住老爺和夫人啊……”老酒嚎啕大哭,一邊落淚一邊解下身上的腰帶,往樹下走去,努力的想將腰帶拋上枝頭。
“酒叔,您真要上吊?”年有餘瞪大眼,看著老酒氣喘如牛的拋著腰帶,於是搬了顆大石頭過去讓他墊腳。
“謝謝餘少爺,老酒不會忘記您的。”
“酒叔,這是應該的。您老還缺不缺衣帶?”怕那條薄薄的腰帶撐不住老酒肥胖的身軀,年有餘好心的解下自己的腰帶,順便拉下宋臥春腰間的衣帶,一併交到老酒手上。
一旁,宋遲冬面無表情的看著兄弟們和老總管上演這出誇張的戲碼。
“大哥,酒叔要去死了,你還不攔他?”宋臥春一臉驚訝的望著兄長。不會吧!連這招都沒效?
“攬什麼?那棵樹撐不住酒叔,待會我還得要人來把樹扶好。”宋遲冬臉色不變的道。
有個沒事便嚎啕大哭,覺得對不起老堡主和夫人,然後開始尋死尋活,準備自裁以謝罪的老總管,還有美其名是為他好,老是惹來一堆麻煩,想整死他的幾個弟弟,他還有什麼承受不了的驚嚇?
瞎鬧的戲碼見多了,現在他可是半點想同情的興致都沒。
“大哥,你當真……你怎麼忍心讓宋家絕後?如果你不娶親生子,將來咱們死後要怎麼去見爹孃?大哥,人生苦短,何必跟自己的幸福過不去呢?”宋臥春嘴一癟,忽然跪下,抱住他大腿,哽咽著演起戲臺上喚兄回頭的苦情戲碼。
大哥!回頭是岸啊,快快娶妻生子吧!
“臥春,你不適合做戲伶,哭起來男不男,女不女,聲音難聽得像烏鴉倒嗓,你難道沒發現你剛剛一開口,樹上的鳥兒都飛走了?你還是快到勤夜樓去,把帳冊看過一遍。
“記住,入冬之前把所有清冊整理完畢,我要知道各商行歷年經營的狀況,以及和生意上的對手比較後優勝劣敗之處,記得詳細的錄成小冊,順便交給你二哥一份。”宋遲冬轉過身,冷然得連一根眉毛都沒有動過。
“但是大哥,宋家不能絕子絕孫啊!”宋臥春大受打擊,跟在他後頭叫著。
大哥竟然說他像烏鴉倒嗓。唱起戲來不男不女?嗚嗚……真的好傷人!
只是若大哥真不成親,沒個女人把他拴住,讓他留在堡裡,他們幾個兄弟都擔心,看起來越來越冰冷的大哥有一天當真會出家去敲木魚了。
“臥春,你忘了一件事,除非你和臨秋、沉夏都不行了,否則就算我沒娶妻生子。宋家也不會絕子絕孫。”宋遲冬停下腳步冷靜的開口。“臨秋和沉夏如何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