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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不驚人的西紅柿炒雞蛋，味道確實不錯。

也不是說多麼好吃，就是期待值很低，吃過之後竟然還不錯，就覺得驚喜。

「原來你做菜挺好吃的。」趙佳佳笑了笑，「那你還跟我說你不會做菜。」

這話另有深意，但是姜暮當做聽不懂，反而高興地說：「我也擔心我做不好，還好白樰鼓勵我，我看他做的那麼好，我就特別認真，沒想到還不錯。」

她神采奕奕的樣子像是個發光體，惹人注目。

——

晚餐進行到一半，餐桌上漸漸安靜下來，偶爾才會聊兩句。

姜暮低著頭，忽然伸出腳用腳背碰了下對面的趙佳佳的腳，然後很快又抬腳踢了吳澤野一下。

趙佳佳和吳澤野都愣了下，幾乎同時是抬頭看向對方。

兩人視線交對的時候，趙佳佳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都紅了。

吳澤野則莫名其妙。

過了兩分鐘，姜暮又如法炮製，在桌子底下暗暗勾了勾他們的腳尖。

兩人一抬頭，又對視了，都以為是對方碰到了自己，都以為對方是故意的。

但是兩人都沒表現出來什麼。

晚飯結束後，姜暮和白樰洗碗，姜暮笨手笨腳的，白樰乾脆把她拉開，「你看著，我來洗。」

姜暮紅了臉，「抱歉。」

白樰以為是自己的聲音太嚴肅，猶豫了一下，說：「沒什麼，你去休息吧。」

「我不去，我就在這陪著你。」姜暮搖搖頭，固執地站在白樰旁邊，看著他洗碗。

白樰就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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