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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以來豪門士族的公子身份尊貴本就高人一等,對寒門學子有多不屑多排斥管事官員很清楚,有些考生後臺更是強大到連他都得罪不起,所以平時對學子們之間的欺負排擠一般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這會兒聽到幾人的喊冤,他一揮袖不耐煩的打斷道:“是不是冤枉的本官自會查明,你們當中誰丟東西了?他們幾個都偷了東西?誰看到了?萬事講求證據,本官聽的不是片面之詞。”
那名錦袍男子傲然一笑道:“沒有證據的事學生們自然不敢來驚擾大人,丟東西的正是學生,若是一般金銀也就罷了,錢財本是身外物學生大可不去追究,但遺失的物品是學生家幾代傳下來的祖傳玉佩,價值已非金銀可以衡量,怪就怪這些小賊貪得無厭,偷什麼不好偷學生最重要的東西,若不追回學生不止沒辦法向家裡交待,還會縱容賊人繼續猖狂行竊。玉欽兄,你來說你看到了什麼——”
被點到名的男子立馬站出來,尖銳的指控著:“大人,就是他們幾個,今日學生本來是打算去書樓溫習的,路過他們寢室時,發現門忘了關,遠遠的看到這幾個傢伙正鬼鬼祟祟的藏著什麼東西,還有個人把玉佩一樣的物件放進了袖子裡,學生當時就覺得他們行為極不正常,卻也沒有多想,等回了自己寢室,承仲說他一直放在房間錦盒裡的玉佩不見了,急得滿屋子到處找,我才猛然想起之前那一樁,那人手中的玉佩大抵的形狀和承仲那塊一模一樣,小偷就在他們裡面!”
管事官員聽完兩人的話,頭痛道:“你既然看到了,還察覺出他們行為異常,就沒看清楚是誰拿的玉佩?偷玉的竊賊只有一個,本官總不能平白冤枉了好人。”
那男子眼神微閃了下,下一秒理直氣壯道:“大家都穿得一樣的衣服,隔得太遠他們又背對著學生,沒看清楚也是正常,不過那玉確實是學生親眼所見。在他們五個當中一定有一個是偷玉的,學生們抓得及時,他們定還沒有時間將髒物轉移,大人明察秋毫,這幾人當時都在一起,想必身上就算沒有玉的人,也清白不到哪去,他們都是一夥的。”
管事官員整理著他們的供詞,想了想也並非沒有道理,寒著臉對著地上五人開口道:“出身寒門好不容易得到會試的機會還不知道自重,你們太讓本官失望了。既然玉是藏在其中一人身上的,要找出丟失的玉佩就不難,你們自己決定吧,是本官命人來搜身呢,還是你們自己動手。”
“不用,我們自己來!”
形同羞辱的話讓五名年輕學子臉色一白,憤怒的出聲阻止了想要上前搜查的幾名湊熱鬧的學子,眼中露出了一抹慍怒和釋然。
這些有錢公子不過是沒事找事想要誣陷他們,住進聚賢樓沒有幾天,大大小小的事端就生了數回了,他們本來就沒有偷,清清白白的豈會怕搜身。
知道只有證明自己的清白,才能挽回當下的局面,五名學子壓下心中的冤屈,神情坦然的齊齊朝自己的袖口摸去,摸完還不忘向地面抖了抖:“大人,我沒有藏!”
“學生沒有,請大人明查!”
“大人,我也沒有!”
“大人,我——”
邊上一名面冠如玉的清俊男子抖完一邊袖口,正要說自己亦是清白的,在摸向另一邊袖子時,觸手的硬物讓他臉色一變,徒然僵住。
陷害
他這一突然停下太過不合時宜,引得眾人皆看了過去。
圍觀的學子們眼前一亮,轟然道:“繼續呀,大家都抖完袖子了,你停下來幹什麼,承仲兄,你的玉不會就是被這小子給藏起來了吧?”
“沒聽說過做賊心虛嗎,就算偷了,哪有賊敢直接招供的。”
“真想不到,這人看起來人模人樣的,手腳卻一點都不乾淨,都偷到承仲的頭上來了,看來又有人要收拾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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