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啤才幾個錢?不過呢,酒吧有備,酒保也夠專業,一點也看不出被稱作“兄弟”的不高興。只見酒保蹲到櫃檯底下,還真的掏摸出了一箱滄啤。酒吧裡啥客人都有,備不住就有人喜歡喝二鍋頭呢,沒有就不高興。
滄啤也是一樣,箱子上落了一層灰。酒保開啟箱子,拎出一瓶滄啤,用白毛巾擦了擦,找了起子準備開蓋。
“不用開了,給我吧!”胖子伸出手去,笑容很憨厚,卻像是有種魔力。酒保果然把沒開瓶的滄啤遞了過來。
“對不住哈,要不,我請兩位喝酒?”胖子和藹可親地說著,左手握著瓶身,右手抓著瓶頸,兩手那麼一掰,也沒聽見多大動靜,就是“叭”的一聲脆響吧,瓶頸居然斷了?
啤酒一點都沒灑,冒泡也很輕。而那美女的頭部,仍然靠在胖子身上,一點都沒受影響!
“不用了,謝了!謝謝哈!”這回說話的是油頭男,稍微有點結巴,拉起馬尾男就走。
馬尾男的腦袋轉回去,一直盯著斷開的瓶頸,似乎沒回過味來,還抬起一隻手摸著自己的脖子。馬尾男這麼一摸吧,油頭男也覺得脖子不太舒服了,下意識地抬起手,或者是擋一擋?
“不喝拉倒,我自己喝。”胖子還是很誠懇地看向酒保,“兄弟,麻煩給個杯子。”
“哦,哦,好的!”酒保手忙腳亂的,差點把一杯剛調好的“烈焰紅唇”給灑了。真奇怪,瓶頸斷了,大家的脖子居然都不太舒服。作為一位資深調酒師,開過酒瓶千千萬,還真沒見過這麼開瓶的——太費瓶子了……
“喝啤酒有什麼勁?兄弟,給他來杯‘血腥瑪麗’!”郎苑坐正了身子,也稱酒保為兄弟了。暴力這東西吧,真不是什麼好東西,不過有時候很管用。掰斷個啤酒瓶而已,值得大驚小怪的嗎?好胖子,痛快!
“說吧,出什麼事了?這大晚上的。”胖子撇了撇嘴,既沒喝啤酒,也沒喝酒保推過來的什麼瑪麗。這個什麼瑪麗,很貴的吧?“超級瑪麗”哥就知道。
出門前,王霞倒是給胖子硬塞了五百塊錢,還挑著大拇指說了聲“加油!”也不知道她興奮個啥勁兒。王霞還讓胖子換衣服來著,但被胖子堅決地拒絕了。
“沒事!就喝酒!痛快!”郎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剛從所裡出來時的悲愴沮喪,居然一掃而空了。除了喝酒,這個世界還能有什麼事情?對了,我為什麼要喊胖子出來啊?當時好像還哭哭啼啼的?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去了!
好吧,頂多把胖子當哥們兒好了。在哥們兒面前哭會兒,也不算什麼嘛,借個肩膀而已。
“嘿!我說,這大晚上的,你消遣我呢吧?”胖子卻不樂意地撇了撇嘴。真以為哥很閒的?好吧,晚上確實沒什麼事情要幹。
但是,我上網行不行啊?上網累了我睡覺行不行啊?我睡不著上山跟大樹聊天行不行啊?我為什麼要跑到這個莫名其妙的地方,陪著莫名其妙的人喝酒?
第二十章 好像還只能呵呵
“哈哈,我被放假了,高興!”
郎苑端起那杯“血腥瑪麗”,一口下去了三分之一,笑容很燦爛。
許是燈光幽暗的緣故,郎苑的濃眉好像沒那麼突兀了。胖子側臉瞧著郎苑粉嘟嘟的嘴唇,覺得這笑容好像不太對勁。被放假?是停職檢查吧?嘿嘿,這事可真不賴我啊!
郎苑當然也不認為這事賴胖子,雖然跟胖子脫不開干係。督察聆訓時,郎苑也始終沒把胖子招供出來。是的,就是招供。督察審警察,就跟警察審嫌犯一個樣。郎苑審嫌犯時,也是很兇的。可惜還沒審過幾次。
蝨子多了不覺咬吧!郎苑倒也沒覺得這是對胖子的保護。更何況,自己的責任,就該扛在自己的肩上。雖然郎苑有時候不太清楚自己的肩膀有多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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