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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才會感受到的寧謐氛圍,而他對她的思念來得又快又急,洶湧得幾乎令他難以招架。
他很迷戀她嗎?為什麼?
從他開始調查花蓮有幾間正在執業的中醫,池款冬又會在哪兒時,這一切便已顯得太過荒謬。
他並不想讓她慢慢來。
她得是他的。
他從在口袋裡帶上了保險套來花蓮時,就深深體會到自己的可笑。
為她而帶的保險套?
想要她的心思是如此強烈,而他會極盡所能的勾誘她,逼迫她在他懷抱落腳。
她既然挑惹了他,就不行、不許也不準置身事外。
於是,明明知道她單純稚嫩,或許還生澀得如同一張白紙,他卻不想也不願給她能稍微退離的機會。
第6章(2)
“款款。”他輕而易舉地讓她坐在餐桌上,雙手圈住她腰,仰頭看她。
池款冬望著他的眼神卻蒙朧且困惑。
既看不清,更無從整理起胸臆裡此時急湧而上的太多情緒。
她的確對他有好感沒錯,而這不過是她幾個小時前才後知後覺意識到的事情,但他卻如此堅決篤定且曖昧糾纏,她甚至還有種被他步步相逼的錯覺?
“總、總經理……”一個生疏的稱呼,結結巴巴地從她口中吐出來。為什麼總經理在花蓮,就一點兒都不總經理了?
若不是知道她的單純,他或許會稱讚她欲擒故縱的時機掌握得很好。她選在此時拉開距離,只是更惹得他心癢難耐。
“陵泉。”他糾正她的稱呼,修長的手指緩緩撫過她臉龐,凝望著她的眼神黏纏膠著。
“陵……我、我們……”她根本無法完整喚出他在此時顯得曖昧無比的名字。
“雖然我並不介意,但你打算在我們上床時仍叫我總經理?”
上、上床?!
“我沒有!”池款冬想跳下桌子的動作被陽陵泉單手製止。
“沒有什麼?沒有打算在上床時仍叫我總經理,還是沒有打算跟我上床?”他唇邊的笑容很惡劣。
“沒有打算跟你上床!”池款冬羞赧得連耳根都紅了。她為什麼得說出如此露骨的對白?
陽陵泉望著她驚惶失措的美眸微微一笑。
“款款,我不是總會追著女人從臺北跑到花蓮的,我在臺北的每天都想著你,喜歡你,也想要你,而你最好儘快適應我們的新關係。”他緩緩地在她脖子上落下一個彷佛在宣告所有權的輕吻。
“什麼新關係?”她為什麼總在他深邃流轉的眸光下動彈不得?
“情人關係。”他輕舔過她柔軟得令他好想狠狠進掠輾轉的雙唇。
池款冬怔怔地望著他許久,在好長的沉默之後,終於覺得嗡嗡作響的腦子開始恢復緩慢的運轉。
“你對別的女人也是這麼幼稚惡劣又霸道?”她突然想起池曲澤的玩笑話,而她對他的感情世界一無所知。
她的生活很單純,上班、下班,在自家藥鋪打雜,即便身旁偶有追求者,卻沒有一個男人像他如此這般猖狂。
他究竟想要在她身上得到什麼?她不明白;而他對她抱持著怎樣的情感,她也看不清楚。
他對她說的喜歡,和她心中此時為他掀起的騷動是同樣的嗎?她好睏惑,也好不安,縱然,心中竟有些細微的喜悅在翻騰。
這樣的發展居然有幾分詭異,卻又有幾分自然,彷佛走在他身邊,只是遲早的事……好怪……
“款款,很遺憾,目前除了你,還沒有誰值得讓我花上這麼多心思。”
她口吻中顯而易見的酸意與佔有慾,無意間鼓舞了陽陵泉,令他決定順遂他心願,以一個極為火熱且蠻橫的姿態攬下她頸,撬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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