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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一副挑釁模樣。
陽陵泉跟著停下腳步,微微挑眉。
“我賭他是印尼人,但是,這個賭金提不起我的興致。”
“喂!小賭怡情,你不知道專櫃小姐很窮的啊,賭金不能再高了。”太過分了,一千塊可以活好幾天耶!
“既然賭金不能提高,那換個賭注吧!”陽陵泉突然湊到她耳邊說了句悄悄話,然後將一個令她臉紅心跳的邪惡四方形鋁箔包裝遞進她手裡。
在第一時間跳起來的池款冬,風風火火地飛快跑了好遠!
“我、我要買白帶魚跟鬼頭刀!你還有想吃什麼再跟我說……”她的背影迅速成為一個越來越小的黑點。
而陽陵泉在她身後清清楚楚地放聲笑了。
“款款,我贏了的話,回去之後就把它用掉吧!”
他將那個昨晚沒有用掉的保險套放進她掌心,在她耳邊說得很煽情。
他的小紅帽純情且純潔得要命,為他帶來的急遽心跳卻猛烈得幾乎要令他不堪負荷。
包圍著他的不是花蓮的如畫山水,而是她一直耳提面命的,要他善待自己的溫柔。
第8章(1)
一轉眼,陽陵泉就在花蓮待了兩個月。
晚間十點,池款冬整理好從幾個小時前便有一搭沒一搭開始收拾的櫃位,脫下了工作圍裙與名牌,將旁邊下午利用沒客人時的閒暇空檔,隨手做的黏土作品仔細裝進紙袋中,走出了花蓮東急百貨。
才拐過轉角,陽陵泉俊逸挺拔的修長身影便映入眼簾,前行的腳步微微一頓,他今天竟然又來等她了?
他很疼她嗎?
這些日子以來,他總在她的每一個晚班下班時刻來接她,毫無熱度的言談中卻透露出對她這麼晚還騎腳踏車回家的行徑的不以為然與不放心。
明明,他可以不用這樣的……
她知道,他顧忌著他在臺北尚在昏迷的謊言,在花蓮是不便外出的。
但是他最近卻學會壓低了帽簷,站在最荒涼僻靜的路口等候?
心鼓譟得厲害且慌張,他的體貼心意令她心折也感動,一股好喜歡他的情緒在無邊夜色中悄悄蔓延。
“餓嗎?”陽陵泉伸手接過池款冬的包包與提袋,另一手牽起她的,十指緊扣。
“不會。”池款冬搖頭,向他微微一笑,任由他將她牽上他的車,昏黃路燈的迷濛光線也難掩她雙頰的羞赧。
今晚,他是來邀她去他住處過夜的。
好像,越來越習慣這樣的相處模式了……沒有休假的平日,兩人會窩在一起吃點東西說些話,再由他送她回家;而每個休假日的前一晚,她便會留在他那兒過夜。
每晚都膩在一起,簡直像對捨不得分開的青春期情侶……行為上是,心態上也像。
他是她的情人,一個即使路程只有五分鐘,仍然堅持要開車來等她下班的,好傻好體貼,牽動她好多心跳的情人。
“你在想什麼?”陽陵泉領著一路走神,且已經恍惚得夠久的池款冬進門,隨手將車鑰匙擱到鞋櫃上,將臉湊到她眼前,問她。
“啊!”被嚇了一跳的池款冬猛然踉蹌了幾步,被陽陵泉一把攙住。
她慌忙的模樣令他失笑。
“款款,我說,你整路都鬼鬼祟祟地在偷看我,現在又這麼慌張,是揹著我偷人,就快東窗事發了嗎?”一貫斯文的口吻隱含著笑意,不禁又捉起她頰旁一綹細緻黑髮湊到鼻前嗅聞。
他的款款總是好香,又窘又惱的嫣紅雙頰總讓他百看不膩。
他喜歡她望著他時的眷戀眸光,隱隱地,波光瀲灩,曖昧且纏人。
“我、我哪有!”討厭欸!纏得她現在滿腦子都是他,又老愛說些五四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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