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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婉口風一鬆動,楚歸即刻的信心滿滿,這十來年專注殺人技巧沒錯,但上輩子的雜技金獎可不是白拿的,別說他最拿手的柔術與頂功,為了增強肢體表現力,那古典舞現代舞什麼的可也都是練到了專業級別。
更何況現在有了內力與輕功加成,往日一些費勁兒的姿態動作做起來就更是輕鬆自如。
是時候讓古人感受一下什麼叫做舞蹈風暴了。
他在心裡躊躇滿志,楚婉仍是一臉的擔憂。
「名花宴已是二十屆有餘了,還從沒出現過男花魁!本朝這南風興起也就十來年的事,並不是人人都能接受的。再說了,既是選花魁,那如嬌花一般的柔弱女子,怎樣都會更惹人憐惜一些,一個小倌,過於矯揉造作了卻是惹人生厭,這中間的分寸,你可知怎樣把握才好?」
楚歸併不是盲目自信,就如意樓裡那些頭牌表演的時候,他也是見過的,以他被現代娛樂圈各式花樣洗禮過的眼光來看,不過爾爾。
他也就是隻想著報仇,志不在此,要不然,隨便拿出些點子來,那一定是可以開創整個娛樂帝國的男人啊。
也沒有空口白牙瞎吹什麼的,他只淡定的說上一句:「二姐,我有把握的,你信我就是。」
第二天一早,春草堂管事辛夷被隨身小廝果兒叫了起來,他睜著雙似醒非醒的眼,不悅的埋怨:「這才什麼時辰,鬧騰什麼呢?」
果兒:「管事,隔壁如意樓的婉娘來了,還帶了個瘦高的男子,說是要見你。」
辛夷與婉娘自來不合,照說他一開南風館的,和那正經的青樓也沒什麼競爭的關係,但也許是遠香近臭吧,他與這隔壁樓的老鴇怎麼都是相看兩厭的程度,平日裡偶爾碰上了,那也是話不投機半句多。
今天這是刮的什麼風,大清早的,找茬找上門了?
回頭想想,問了一句:「還有個男的?長啥樣?」
果兒答道:「看不清,帶著幕離呢,身姿倒是清雋的很。」
「行,請到上苑廳裡吧,我馬上就到。」辛夷拿不準對方的來意,嘴上吩咐一句,起身開始更衣。不管怎樣,這面上的平和還是需要維持的。
等他收拾妥當,自認不會輸了架子後,慢悠悠的來到了上苑廂房。
這是春草堂招待貴賓的專用閣樓,一物一器,皆是精美絕倫而又清新脫俗,與那尋常花樓的靡靡做派截然不同,把人請到這兒來,也未嘗不是想要來個下馬威。
入了大廳的第一眼,他先看到了果兒口中帶著幕離的男子,厚厚的帷幕已垂到了胸前,完全看不出面目,可人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裡,便如夜晚發光的明珠一般,筆直的身姿與出塵的氣質,已無聲的宣告著此人的不凡。
轉眼向一旁的婉娘看去,辛夷的牙床不覺癢了癢。
這女人,快三十了吧,早已是人老珠黃的年歲,怎麼面上絲毫不顯皺紋,皮光水滑的,倒彷彿是個妙齡的少女,老天還真是厚待她,實在讓人眼熱的緊。
他將嫉妒往下嚥了咽,開口道:「呦,一大早的,你這大駕光臨,可有什麼指教?後面這位,你相好的?」
這話其實有些不太友好了,楚婉恍若未聞,臉上掛了個冷冷的笑:「指教不敢當,看在多年鄰居的份上,如今有一樁好事兒送上門,算是便宜你了。」
辛夷一臉的莫名:「好事兒?什麼好事兒你能想到我?」
楚婉開始了表演:「前兩天出城祭掃,恰巧碰上個賣身葬母的美人,我母親去的早,最見不得這等人間慘事,所以一時發了個善心,幫著人把事兒處理了。
沒想到這可憐孩子實誠的很,找上門來硬要以身抵債,我那可是正經的青樓,容不得小倌攪和的,沒辦法,只得讓他另謀出路。你這兒最近,我就帶他先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