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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範總管也不惱,笑呵呵的問:“大少爺,敢問小的可否將此事回報老太爺去?”
“你這般試她,不就是為了想與祖父報信去的嗎?去吧!去吧!讓老人家早早放下心也好。”
範總管欣喜自去寫信回京,杜雲啟有些不喜的睃了範安柏,“怎麼?不高興我方才說的?”
就算真為範安柏說杜家門房的事不悅,杜雲啟也不好再放在臉上,畢竟那是事實啊!“我家的杜總管與京裡那位差著火候,也差你家這位多矣!”
貨比貨得扔,人比人得氣死!杜雲啟摸著鼻子認了!
範安柏卻道:“你對他要求得太高了!也不看看他今年多大,想他事事周全?咱們都做不到,怎麼去要求他?”
沒有說出口的是,被髮賣掉的杜家門房,是杜相親點的,能被杜相派來的,應是忠心耿耿的,誰知道他們會屢次給杜老夫人及杜夫人的人通融呢?
隔日,崔家人率先上門,來的是崔家長房長子崔昱及二房三子崔琦。還拉了崔牧同來。
因是男客,自由範安柏等人招待,範安陽無事一身輕,照樣跟紅紅狐狸玩瘋了!範嬤嬤瞧著不是個事,暗道是不是要跟範安柏說一聲,範安陽的課得緊著上了。
崔家這兩位算是崔家年輕一輩裡,較為明理知曉世事的兩個,與範安柏拱手為禮,“我家那幾個弟弟不曉事,道聽途說之事也拿來嚼舌。辱了貴親名聲。實是對不住得很。”
如果人家扯皮死不認錯。他們板起臉來還有幾份理,奈何人家一上來就笑言自家弟弟不曉事,賠了不是,你還能拿他們咋辦呢?
自是不能板著臉罵人。還得有笑影兒回人家幾句,憋都能給憋出病來。範安柏倒底道行淺,麵皮轉換微有裂痕,實因他正形慣了,一下子要轉過臉色來,有點小難。
反觀杜雲啟,此人大概是對著弟弟那張冷臉習於哄弟弟,再說崔家那幾個混蛋誹謗的又不是他家親妹,應對起來自比範安柏輕鬆一些。正想開口說幾句話,不想外頭有人輕笑一聲,直言道:“崔家是百年世家,素來最是講究教養,倒是難得見識這般上不得檯面的。道聽途說的事也好拿來說嘴,若自家閒言幾句倒也罷了!偏偏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唯恐天下不知的大聲嚷嚷,這毀人名聲有如殺人於無形,虧得我家表妹是個心寬仁厚的,如若是那等心思細膩,怕是早因此被逼得香消玉殞,幾位事後道歉賠禮,可挽得回人命?尊駕幾位弟弟們,可比之朝廷御史之舌尚毒上數百倍!”
一道身影緩緩走入眾人視線,穿著松綠直裰的杜雲尋嘲諷的掃了崔家兄弟一眼,崔昱兄弟臉色微變,自家已低聲下氣道歉,範安柏不受也只能笑著受了,此行任務行將達成之際,竟殺出個程咬金來,然杜雲尋話雖尖利卻沒說錯,崔昱兄弟因覺心虛,面色訕訕。
範安柏冷笑,若他家阿昭真是個心細如髮纖細敏感的女孩,被人說得那般難聽,怕是自苦難抑羞憤欲死吧?人要是被逼死了,崔家這般不痛不癢的口頭賠罪有個屁用?
崔牧早在杜雲尋開口時,略往後退了些,他沒回老家過年,還名正言順的往嫡祖母那兒告了刁狀,原以為崔曄幾個回去,不知要如何氣惱,回頭要怎麼整自己,這個年過得提心吊膽,開春後老家遲沒動靜,他便懸著心,不知崔曄幾個後手如何,不想崔曄幾個沒來,來的是大堂兄和四堂兄。
兩位堂兄要他帶路作陪,他本是想,這兩位堂兄算是明理的,冤家宜解不宜結嘛!他爹還想著與範、杜兩家交好呢!
聽兩位堂兄的話,他原不覺不妥,但聽了杜雲尋的話之後,方醒過味來,怪道範安柏的臉色那麼僵呢!
範安柏笑而不語,就是屋裡侍候的也覺解氣,也不上茶只肅手默立,任屋中氣氛僵凝。
還是杜雲啟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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