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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雲飛道:“你們把我弄來洗澡是什麼意思?”
女兵道:“白公子到時就知道了!”
白雲飛忽然不吭氣了,他知道隨便他再怎麼問也別想從這二人口中問出個所以然來,因為她們不是關鍵人物。
這一切真是太離奇,太古怪,只可惜現在也不知中了什麼怪招,全身毫無功力,唯一可以做的事情就是等,等時候一到,一切答案就會揭曉。
兩個女兵為他搓了一陣背,又把他扶起來在炭火邊烤了一陣,然後為他穿好衣服又把他眼睛矇住,再次扶住他走出了這沐浴的屋子。
這一次,當絲巾再次被摘下時,他發現自己來到了一間裝飾極其奢華的寢宮。
紫色的紗帳、氤氳的檀香、醉人的甜香、鮮豔的紅蠟、微弱的燭光,這裡的氣氛簡直既曖昧又迷人,更奇的是屋中央擺放著一張華貴寬大的床,粉紅的掛帳,白軟的被單,這種景象讓一個男人很容易就產生許多莫名其妙的遐想。
女兵忽然託著一個金盤過來,躬身道:“白公子請用酒,此乃我蓬萊島佳釀!”
白雲飛坐在床邊,二話不說就拿起金樽,仰頭一飲而盡。
女兵笑道:“白公子好氣概,難道就不怕這酒中有毒?”
白雲飛笑道:“你們若要害我的話,我早死了,就算我不肯喝,相信你們也有法子讓我喝!”
兩個女兵笑了笑,齊聲道:“請白公子就寢,奴婢等告退!”說完盈盈一拜,轉身走了出去,白雲飛一下子就倒在鬆軟的被絨上,仰頭注視著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發呆起來。
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女王用這樣的法子對他到底是什麼意思?她明明就會武功的運用法門,可是為什麼其他人都不會?這原因是什麼?自己怎樣才能離開這個怪島?
一時間,白雲飛思緒萬千,他無比懷念起還在月河村的日子,雖然過得很窮很辛苦,但至少自由自在,他想念憨厚直爽的苗人風,美麗善良的納蘭真,他忽又想起那個執著的陸新月,還有那殺人如麻的十一郎,現在東勝大陸怎樣了?辛夢來他們的詭計得逞了沒有?那皇帝呢,是不是已經死在了天劍山?
這一路走來,無一不是離奇古怪極盡兇險之事,自己追求的平靜生活到底去了哪裡?白雲飛忽然有種特別渴望回到東勝大陸去的感覺,因為那裡才是真正屬於自己的世界,至少那裡自己能自由自在,能做自己想做的事,能五湖四海到處遨遊。
“如果能回去,我一定到處去雲遊!”他暗暗的下著決心。
漸漸的,白雲飛忽然覺得全身開始發熱起來,而且越來越燙,全身有股說不出的燥熱,他是個有經驗的男人,這種時候他簡直說不出的空虛。
也就在這時候,他猛的感覺到旁邊有個人,這是一種本能的直覺。
他扭過頭去,忽然發現一個紅衣女郎幽靈般的站在床邊,看著他。
這個紅衣女郎這時候出現在他的床邊簡直就是要了他的命,因為她太妖嬈又太恐怖了。
她穿著一件鮮紅柔軟的絲袍,露在絲袍外的是一雙白玉般的手臂,一雙纖柔完美的腳,還有胸口若隱若現的潔白,白雲飛的呼吸渾然急促起來,因為他已看出絲袍裡的胴體是完美而赤裸的,可是她的臉上卻帶著一副黑色的雕羽面具,一副蝙蝠般形狀猙獰的面具,但這面具並未完全遮掩住她清秀的臉,無論誰都可以看出這絕對是張絕美的臉。
跳動的燭光,氤氳的霧氣,曖昧的輕紗,彷彿天使與魔鬼混為一體的絕色女郎,彷彿這裡就是天堂與地獄結合的地方,這詭異的畫面反而能挑動男人原始的慾望。
白雲飛雖然一向定力超強,但他不是聖人,也不是君子,因為他是人,正常的人,只要是個正常的人,身處此境沒法子不動心,只有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