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5 頁)
疼得撥出聲來,用力掙扎卻教他緊緊壓制住身軀無法移動分毫。
“放開,放開!啊……好痛、好痛……”白冉雲聲嘶力竭的吶喊著,酒精與傷口接觸時產生的灼熱疼痛,似火燒蔓延至全身,她疼得不斷掙扎,眼淚溢位眼眶。
“說!說你記住了服從,說!”他冷血的不放過她,非得逼著她低頭臣服不可。
“不!你休想!你永遠都別想,別想我會心甘情願臣服,做個陪寢的女人。”
白冉雲氣息不穩的喘著氣。
“很好!我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他氣憤的在她的傷口用力握緊,鮮血隨即像開了閘門般溢流而出。
“啊……”白冉雲疼得尖叫掙扎,失血蒼白的臉色逐漸轉為透明的死白。
為什麼他就是針對她,不肯放過她?
眼前的景色開始搖晃,一陣黑暗狂猛地向她襲來,強烈的暈眩感教她沒有力氣再抵抗;她緩緩的閉上眼簾,讓黑暗將她包圍吞噬。
在她躲進一片不見光明的黑暗、失去意識前,她聽見一道聲音似乎自遙遠的遠方飄渺傳來——
“這一回合算是你贏了,哈哈哈……”
白冉雲因手臂上的陣陣刺痛而疼得幽幽轉醒。
沒想道自己又暈倒了,她不禁輕扯丹唇漾了抹苦笑。
這十貝勒還真是她的剋星,遇上他之後的幾天,自己暈倒的次數比過去十幾年加起來還多。
窗外紡織娘一聲聲的鳴叫,白冉雲無奈的輕喟了口氣。
這些蟲兒真是擾人清夢啊,若是換個時間,這會是浪漫的夜晚;可是此刻手臂上傳來一陣陣的刺痛,讓疼得睡不著的白冉雲只覺得這些蟲子吟誦的不是浪漫,而是噪音。
她抬起手想拿起枕頭掩住耳朵,阻隔這惱人的蟲鳴,卻發現自己竟虛弱得連移動手指頭的力量都沒有。
“嗯,唔……”她氣惱的想咒罵,口中逸出的仍只是嚶嚀細語。
“你醒了?我想你最好別亂動,你現在的樣子虛弱得只比新生兒好一點。”房間裡陰暗的一角傳來男人低沉的嗓音。
未點上燭火的房間幽暗無光,勉強算得上亮的地方只除了自視窗投射進來的幽幽月光。
白冉雲先前並未發覺房內還有其他人,因此被突然響起的男音嚇了一大跳。
“是你!別這麼突然出現嚇人好不好?”她聽出是那晚在亭子裡的男人,她有氣無力的說著。
知道房內的人是他,她莫名的放寬了心,雖然從未見著他的臉孔,但她卻沒來由的無法對他有任何防備之心。難道說是女人的宿命論調,只因他是自己的第一個男人而信任他?
白冉雲無力的甩甩頭,拋開這煩人的思緒,不想在手臂疼痛難忍的時候再煩上加煩。“你的行徑簡直就像山魈,說出現就出現。”她抱怨著。
山魈?有意思,第一次有人說他像鬼。顓顗掀動唇角盪開邪氣的笑。
“你沒這麼不經嚇的,不是嗎?要不今天在那群張牙舞爪的女人面前,怎不見你有半絲懼色!”
雖然房內暗得不見五指,但他仍伸手拉下窗上的絲絨簾幕,擋去窗外洩進的光線。他可不想讓他的新玩物發現自己的身分,壞了他遊戲的樂趣。
他有趣的發現,這女人面對“十貝勒”時是那麼厭惡的恨不得能遠遠避開,但對“他”卻友善多了;她是真的沒發現他就是十貝勒,這情形真是有意思極了。他邪惡的想著。
“你怎麼知道今天發生的事?”難道他真的神通廣大到除了可以自由來去馨園之外,連園裡發生的大小事也瞭如指掌。
黑暗中,他敏捷的朝她的方向移近,不一會兒人已來到她床畔。
“只要和你有關的事我都會知道。”他貼著她的耳朵呢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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