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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下過聖旨的,允許臣妾不需要向皇后屈膝,不過既然皇后駕到,就請坐吧。來人,給皇后上茶,喔,對了,就喝春露茶吧,皇上愛喝,皇后的鳳延殿裡也都是這等香茶,不過應該積了塵了,因為皇上都沒機會喝吧?”高月笑問。
“你!”陳芝貞氣得顫抖。
她波瀾不興,再度開口,“臣妾記得以前皇后都是喚臣妾姐姐的,不過好久沒聽你這麼喚過臣妾了,這讓臣妾以為皇后與臣妾疏離了,心裡有點兒難受。”陳芝貞飽含敵意的怒視她,憤恨在宮外時,沒能順利將這眼中釘除去。
高月對她的恨意視而不見。“欸?皇后怎麼不上坐,是嫌臣妾這龍延殿沒你鳳延殿精緻嗎?”
陳芝貞幾乎抓狂,這龍延殿是天子宮殿,自然比她那要豪華數倍,這女人是在炫耀自個兒得以破例入住,可是無上的榮寵。
瞧了她一眼,她這是刻意激怒陳芝貞,準備與她正面交鋒。但說實在的,與人針鋒相對不是她的個性,但是跟了豐鈺後,站在針尖上已是她無法避免的命運。
如今豐鈺唯一的敵人只剩陳敬父女,雖然他們父女倆還保有原來的勢力,但現在的豐鈺,卻不再是當初得受陳敬保護的弱勢天子了,這陳芝貞若想再以其父兵力要脅豐鈺任何事,已是難上加難。
陳芝貞擇了首位坐下,但就算她坐了首位,這氣勢還是輸給高月那以龍延殿主子之姿,放鬆橫臥的氣勢。“本宮今日過來,是有話對你說。”她見高月神態雖懶散,但氣色極佳,自有一番的出塵氣度,她極力隱忍住怒氣道。
“正巧,我也有事要稟報皇后,不過來者是客,還是請皇后先說吧!”
“本宮——”陳芝貞正要開口。
“小月兒,你瞧!”天子手上拎了幅畫,興高采烈的入殿,身子朝長榻上的人兒直奔而去,經過皇后身旁時還帶起了一陣淡雅清風。
“皇——”見他到來,陳芝貞忙起身施禮,可後來發現,他竟連一眼也沒往她身上瞧,甚至根本沒發現她的存在。
她當場刷白了臉孔。
“小月兒,你瞧我將你的神韻畫得入木三分,若畫得好,你就饒我這一回,別與我鬥氣了可好?”他一副諂媚討好的姿態。
“我瞧瞧。”高月仍橫臥在長櫥上,瞄了瞄他手中的人像。“是誰對你說像的?”
“我問過很多個奴才都說像,這才拿來給你瞧的。”他興匆匆的說。
高月睞他一眼。“你是皇上,你說像了,誰敢反對?”
這是不像的意思嗎?他聞言盯著手中的畫,似乎很懊惱沒能取悅到她。
“皇上,皇后來了,她還屈著腿呢!”她提醒他。
豐鈺這才抬首注意到陳芝貞的存在,他也不急著喚她起身,先將手中的畫遞給己伸長手等著接過的打石後,才面無表情的道:“皇后,坐吧!”
陳芝貞一肚子氣。皇上無視她便罷了,居然還在她面前向高月低聲求好,這語氣、這聲調,她從沒享受過,那是一般百姓人家都不見得丈夫對妻子的撒嬌,在天家更是從不可能出現的情景,她心中不甘,不禁妒上心頭。
她起身,坐回原來的位置,而皇上仍坐在高月身旁,兩人共享一榻。
那模樣好似他們才是結髮夫妻,而她這皇后是個外人。
第19章(2)
高月坐起身,伸手將髮絲上的紫絹稍稍綁緊,免得它散開來,隨著她綁發的動作,豐鈺雙眸閃動著躍躍欲試的光芒。
“皇上,皇后說是有事要說才來的呢!”見男人一副見獵心喜的神情,她眼光瞥向皇后,暗示這會兒他別想動她的發。
他這才忍不想動手幫忙的念頭,望向陳芝貞。“皇后有事請說。”
她將他方才對高月那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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