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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我們年紀太小，不足以改變成年人的世界。於是李璞玉並沒有把這一事情告訴我們。

那麼在現實的地球上除了我們，應該還有更多的人知道嘉嘉和孔雀的。他們會是誰呢？他們要幹什麼呢？

還有一個問題，就是第一個未來來的人‐‐陳雷。他怎麼會失約呢？為什麼不來找我呢？難道真的像白自涓說的那樣，我們的世界上的時間出現了偏差，以至於未來發生了變化，這個陳雷根本就不能從b時空的五天前，來到c時空的現在，他可能還在b時空的昨天，埋怨我失約了呢。

或者，陳雷，同李璞玉顧及的事情有關聯。或者說，他就是控制李璞玉同嘉嘉的那個幕後的人‐‐最次也可能是那幕後人的一個馬仔。

謎太多了，但並非沒有辦法解決，因為所以的線索和條件一同指向了同一個目標‐‐李璞玉。

她，只有她，才可能知道全部。如果她不說，那麼別人‐‐包括我們‐‐，就不可能再知道什麼更多了。

我們不能直接去找李璞玉，因為她已經拒絕我們第一次了，第二次就沒有理由會告訴我們，只有我們掌握了充分的證據，才能得到她的提示或者答案。

那麼我們該如何走下去呢？我卡殼了……

老驢在吉他上彈撥了一個e和絃:&ldo;你說鬱婕這個人怎麼樣？&rdo;

我說我不瞭解，但是她給我的感覺很熟悉。就像我們的一個朋友。

他又彈了一個a和絃:&ldo;我覺得她說話的語氣，做出來的動作，那眼神，那表情，那種種給我的感覺，太像……她了。&rdo;

我說是的，她很像失蹤了一個禮拜，又回來的‐‐孔雀。

一個g和絃後，他又說:&ldo;但是其他同學的腦子中仍然沒有想起孔雀。&rdo;

我說但是他們已經能感到一種異樣。就是這種異樣的感覺，才讓我們把鬱婕同孔雀聯絡到了一起。

老驢按下d和絃:&ldo;她們不是同一個人，但她們實在太像了。&rdo;

我笑了起來，換言之，如果你真要娶一個像孔雀那樣的女孩的話，孔雀不在，你會選擇鬱婕。

他連續撥了g、c、b和絃。沒有回答。

我說:&ldo;老驢……&rdo;

&ldo;幹麼？&rdo;

&ldo;你動情了。&rdo;

&ldo;扯淡。&rdo;

&ldo;你可以在語言上欺騙我和你自己，但你的音樂卻背叛了你‐‐你的音樂顯然在說:&l;那曾經愛過你的人，就是我。&r;&rdo;

&ldo;我想弄清楚。&rdo;老驢說，&ldo;鬱婕到底是不是她？&rdo;

我說，我也很想知道。如果是她，那麼找到嘉嘉也就不會太困難了。

43

入冬以後，小黃河的水質發生了變化。河中的魚很悲慘‐‐身上的肉劈里啪啦地往下掉，而它卻活著，痛苦地遊在水中。一個在河邊釣魚的老人看到了這樣的標本:魚在水中游，鱗片脫落，肉也脫落，沒有了魚鰭，可以看到骨頭……

那個不大聰明的老人，以為得到了便宜，他認為是有人迫害了這條魚‐‐捉到了又放掉了。於是他把魚捉回家，紅燒或者清燉了。總之他身上的肉也開始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