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實心眼的溫宴(第2/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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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銀子」。
若以侯府姑娘的身份來算,溫鳶的陪嫁並不算豐厚。
當時,曹氏與安氏算了一筆帳,說去歲為了長房掏了大把銀錢,委實不夠了。
溫鳶委屈,心情低落時會怪溫宴和溫章,可理智告訴她,這不怪他們。
都是自家人,一筆寫不出兩個溫字。
府裡能力有限,救不了大伯父與大伯母,但既然能保下弟弟與妹妹,自然該全力以赴。
若是不救,才是丟人,會被人戳脊梁骨。
可是,剛剛溫鳶從母親那兒聽到了真相。
家裡的銀子,只保了半個!
若是保兩個沒錢,說得過去,但只出了半份銀子……
二房捏著家裡上上下下的錢,還跟他們三房一次次哭窮!
她的嫁妝被減了再減,父親調職需要的疏通銀子也不肯拿出來!
溫鳶越想越激憤,按著茶盞,道:「三妹,大姐厚顏問你一句,你能從京裡出來,真不是家裡的路子?」
「不是。」溫宴道。
溫鳶又問:「這麼多年,你們長房在京中,開銷怕是不小吧?」
溫宴抿了口茶,輕笑了聲:「大姐是聽說了三叔母今兒跟二叔母借錢的事兒吧。
你如此直白,我也沒有什麼不能如實說的。
京中開銷是比臨安大些,但,住的院子不及這兒寬敞,也就用不了多少人手。
我為公主伴讀,每個月有銀子,逢年過節賞錢也不少。
父親有俸銀,我母親又陪嫁了不少莊子鋪子,每年除了自己嚼用,按說還有不少送回臨安以奉養祖母、扶持族親。
我們這一房,沒有拿著公中的銀子去疏通各處關卡。
我外祖父是太傅,父親也不敢做那樣的舉動。
若是做過,去歲蒙難時,各種能套上的罪名都套了,會少了行賄嗎?
雖然我不知道公中銀子去哪兒了,但是,不是我們長房花完的。」
溫鳶咬住了下唇。
大伯父的罪名裡,沒有行賄。
這就是最好的證據了。
長房沒有拿銀子去開道,救人也就那麼點。
這說明什麼。
要麼就是二房敗家,要麼就是二房不出!
溫鳶道:「我母親管不上公中事,帳目都是二伯母管,祖母每月過目,若是二房亂花錢,祖母早就說話了。」
桂老夫人從來沒有因銀子跟曹氏發火,顯然是一條船上的。
剋扣,是老夫人點頭;敗家,也是老夫人點頭。
總之一句話,桂老夫人偏心二房。
溫鳶說完,見溫宴並沒有義憤填膺,不禁嘆了一聲:「你別嫌大姐囉嗦。
我以前也沒想過銀子的事兒,直到要嫁人了,才知道銀子要緊。
你父母不在了,哪怕你不為了自己,也為了章哥兒想想。
章哥兒念書、考官、娶媳婦,都要銀子。」
溫宴彎了彎眼。
她上輩子沒有因銀錢困頓過。
不管二房怎麼花的銀子,定安侯府沒有短過她和溫章的吃穿用度,稱不上奢侈,但不窘迫。
等她嫁給霍以驍……
想缺銀子也難吶。
若直接跟溫鳶說她以後不是個缺錢的人,雖是實話,也太戳人心眼了。
溫宴便不辜負溫鳶好意,甜甜笑了笑:「大姐替我著想,我知道了。」
溫鳶見她笑得這般天真,心中一沉。
老夫人偏心,曹氏又只進不出,溫宴這麼實心眼,怕是要被吃得皮都不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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