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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從。”
嗯哼,這老小子話裡還藏著話麼,嘿,有點意思了!李貞一聽阿史那瑟羅的話,立馬便看透了藏在話裡的意思——左右不過是在表忠心罷了,只是物件不是大唐,而是李貞本人,這等只可以意會不可言傳的話題乃是禁忌,李貞就算聽明白了,也不會去說破,更不會有其他的表示,只是笑了笑,轉開了話題道:“瑟羅老哥,怎地不見索老?難不成索老欲與本王一戰乎?”
一聽李貞提到了索格索斯,阿史那瑟羅臉上的媚笑立時全然不見的蹤影,沉默了一下,這才語帶沉痛地道:“啟稟殿下,索叔已經去了。”
死了?不會吧?這麼巧?李貞愣了一下,並沒有出言追問,而是皺起了眉頭,疑惑地看著阿史那瑟羅——索格索斯雖沒在阿史那瑟羅所謂的王庭裡擔當任何職位,可其卻是阿史那瑟羅一系中不折不扣的精神支柱,別看此時受降儀式好像是整完了,一幫子各部族頭人們也都落入了唐軍的掌控之中,可真要是索格索斯還躲在暗處,玩出些把戲來也不是不可能之事,對於此老的能耐,李貞可是提防得緊的,自是不太相信其就這麼巧地死在了這個節骨眼上。
對於李貞的疑惑,阿史那瑟羅並沒有多做解釋,只是苦笑著告了聲罪,轉過身去,對著老營的方向打了個手勢,不多時,數名西突厥士兵抬著一副蒙著白布的擔架從大門裡匆匆而出,腳步不停地來到了近前,將擔架小心地放置於地上,而後各自躬身退到了遠處。
李貞的“真陽訣”早已大成,無論聽力還是感知能力都遠非常人可比,只一凝神,便已知曉被白布蓋著的人早已斷了氣,絕無暴起傷人的可能性,然則,出於謹慎,李貞並沒有親手去驗證一番,而是揮了下手,自有兩名親衛走上前去,將蒙著的白布緩緩拉開,露出了索格索斯蒼老的身軀。
真的死了,唉,可惜了!李貞見索格索斯已死,心中不禁有些子傷感,無他,對於索格索斯的才學乃至睿智,李貞都是頗為看重的,原本此番收編了阿史那瑟羅所部之後,還有著借用此老之想頭,可既然人都已經死了,這算盤自然也就打不下去了,不過麼,該做的表面功夫還是得做,畢竟只要有利於收服五大俟斤各部族的民心,李貞是不吝對索格索斯的死表示一下哀悼之情的。
“索老乃本王忘年之交,其為人誠懇而又友善,學識淵博更是無愧智者之名,今番又有著首義之功,本該安享榮華富貴,不料竟溘然長逝,實天妒賢材也,本王痛心之至,傳本王將令:厚葬索老,並上表朝廷,為索老請功,令其能享朝廷之榮銜,其應享之爵位由其子息襲之,另,軍中自本王始,皆為索老之逝掛白袖三日以示哀悼,待戰後再行祭典之儀!”李貞抬起了頭來,環視了一下西突厥眾權貴,而後運足了中氣,高聲宣告了一番,聲音遠遠地傳播開去,哪怕是躲藏在老營裡的西突厥百姓們也能聽得分明無誤。
明知李貞這番做作不過是為了收攏民心,可阿史那瑟羅還是立馬裝出了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樣,單膝點地跪了下來,高聲道:“多謝殿下/體恤,某代索叔一門謝過殿下之宏恩了!”
見阿史那瑟羅配合得不錯,李貞自是滿意得很,不過卻沒帶到臉上來,而是滿臉子沉痛狀地伸手扶起了阿史那瑟羅,溫言道:“瑟羅老哥,還請節哀順變,今日之酒宴暫且延後,唔,本王瞧爾之老營擁擠,本王實不忍令手下軍卒擠入其中,若是驚擾了民眾卻是不好,這樣罷,本王這就在老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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