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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房母女都有了,老太君自然也不能落下,上次老太君著人送的布她也喜歡極了,那顏色極好看,她還裁了一些想試試絹花。
老太君年歲大了,用色便不可太過明艷,平日請安見老太君頭上的簪子多為金簪,佩戴的也是花型,喬瑜挑選的蠶絲線顏色便與金簪接近。
畫完草圖,把三份草圖上的選線排好、劈絲、梳絨、排絨、剪絨條、搓絨條,做完這幾樣已經下午,小廚房的米該泡好了。
磨米漿,喬瑜上手磨了兩圈就放棄了,著旁人來,實在是太費勁。
將米漿磨出來,需下鍋煮,中途還要加入草木灰泡出來的鹼水,煮時要不停的攪拌,直至熟透挑起可拉絲,最後舀到盆中放涼。
一大盆米豆腐涼涼定型得一晚上,即便是用上了冰塊也快不了。
喬瑜夜裡睡的晚,故而又做了會兒簪子方才歇下。
次日,喬瑜早早起來,昨天下午做的米豆腐今兒可以吃了,早上不宜吃涼的,故而切出來過了熱水拌料再食。
喬瑜還調了兩個料汁,一個辣一個不辣,分為兩份著人送去青松苑和二房,
從小廚房回來發現桌邊坐著人,正是又失蹤了幾日的二公子,不知是不是錯覺,喬瑜覺得二公子眼袋又黑了些,她沒見過其他外男,不知這裡男子是否會化眼妝。
紫黑色眼瞼將他整個人襯的越發陰鬱,加上他又不愛笑,便覺他冷的很。
想來只有面對女主時才可見他一笑。
拋開雜念,喬瑜趕忙將做好的簪子拿出來,「夫君,簪子,請、請過目。」
程懷瑾沒想過簪子做出來會是何樣,然盒子開啟眼中閃過一絲詫異。
據當初查來的訊息,姚家人一家子都是武夫,腦子簡單認死理,三嬸當初看完姚家女回來,還勸祖母退了姚家親事。
相比起世家姑娘,姚家女在武將家長大有一股野氣,做程家婦可行,這樣的性子不易吃虧,他與祖母不同意退親。
伸手摸了摸盒中絨花,可這姚家女還有多少驚喜是他不知的。
若不是他派人接的親,都要懷疑被換嫁了。
若沒被換嫁,莫非姚家背著他換了新娘?
想到新婦那一手字,程懷瑾覺得自己許是多心了。
程懷瑾將盒子蓋上,從懷中取出銀票放在桌上,「這是剩下的銀錢。」
「這麼多?」那一摞銀票放在桌上有小指甲蓋那般厚,喬瑜震驚了,這得多少銀票?
她決定,從今往後男二就是她的金主爸爸,她要死死抱住這條腿。
伸手將銀票拿起一看,誰知只有最外面兩張是銀票,而銀票中夾著一本書,準確說是字帖。
喬瑜表情從欣喜、到震驚、到定格不動。
今兒個早食不錯,酸、辣、麻、香,格外開胃。
程懷瑾吃完放下碗,走時對喬瑜道:「簪子做的不錯,這字帖便當做給夫人額外的獎賞。」
喬瑜聽懵了,誰稀得這獎賞?
銀票是大面額,一張一千兩,加上訂錢,兩個簪子一共賣了三千兩。
盛京城物價她不知,但從她身上僅有八兩銀子,短短几日就過千,想來賺銀子不難。
然而如此大的一筆銀子,本該歡喜的,全因為一本字帖毀了。
本打算拋開不管先吃早食,低頭一看,自己那份拌好的加麻加辣的米豆腐,只剩下殘餘料汁兒的空碗。
紫萱見少夫人氣鼓鼓的臉頰,好似要哭一般,小聲開口,「奴婢再去小廚房為少夫人切一碗來?」
『不吃了』三個字喬瑜說不出口,她唸了一晚上的米豆腐,發狠道:「要,一大,碗,多麻,多辣,多醋。」
「好,奴婢去切滿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