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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廳,熱氣騰騰的飯菜上桌,桌上還有兩壺酒,喬瑜執酒壺分別倒了兩杯酒,「夫君,請。」
修長的手指接過酒杯,看著桌上豐盛的飯菜,「今日是有什麼喜事嗎?」
喬瑜端著杯子與程懷瑾手中的杯子輕輕一碰,笑道:「慶祝夫君破案。」
整件事拋開受了無妄之災的喬老爺,程懷瑾最累,忙前忙後最後罪魁禍首引咎辭官瀟瀟灑灑的走了,喬瑜不懂朝廷裡的事,她只知道程懷瑾最為辛苦。
程懷瑾抿了口杯子裡的酒,裡面裝的是果酒,入口甘甜。
忽的聽聞一陣咳嗽,抬眸看去,卻見喬瑜吐著舌頭表情古怪,還不住咳嗽。
喬瑜只覺嘴巴辣辣的,因為嚥了下去嗓子都是辣的,「好辣,咳咳咳……」
程懷瑾抬手奪了她手中的酒杯,發現裡面裝的是烈酒,「倒茶來。」
旁邊就放了茶壺,紫萱趕忙倒了杯茶端去。
程懷瑾扶著喬瑜餵她喝了半杯茶,不那麼咳了,拿筷子夾了菜餵到她嘴邊,「吃一口菜,吃了菜不那麼辣。」
就著程懷瑾的筷子將菜吃下,喬瑜神色疑惑,「我兩壺酒都裝的女兒紅嗎?」
程懷瑾看她臉頰不知是咳的還是酒醉的,泛起了紅暈,忍不住捏了捏那臉頰,「小迷糊,為夫那杯是果酒。」
喬瑜端起程懷瑾的杯子淺嘗,還真是,兩個酒壺她特意挑選了不一樣的,沒想到她給記錯了,又吃了幾口菜壓下那股辛辣。
「女兒紅好喝嗎?吃酒釀丸子都能醉的人還敢碰女兒紅。」
「那女兒紅是給你準備的。」喬瑜感覺自己被鄙視了,「夫君不可冤枉我,我覺得不是我酒量差,是那酒釀丸子有問題,我除夕夜宴喝了兩壺果酒,一點沒醉,這女兒紅也就辣嗓子難下嚥,若它如果酒那般,我肯定不會醉。」
程懷瑾看著那伸出強調的兩根手指,感覺那一口酒人已經開始醉了,到底沒忍心告訴她那果酒是他吩咐紫萱饞了水的,「是是是,夫人酒量漸長,但這種不許碰,你也喝不慣。」
喬瑜才不會去碰那酒,又不好喝,「嗯嗯。」
見她乖巧,程懷瑾也知曉自己前段時間多忙,忙的都不著家,「之前答應帶夫人去跑馬,卻一直不得空,不若明兒帶夫人去莊子上玩。」
喬瑜抿了抿唇,不等她開口,程懷瑾又道:「那邊莊子人不多,清淨的很,周圍田莊都是我的,碰不到外人。」
喬瑜有些心動,這些日子因為科考舞弊的事,簪子也無心做,草圖自然沒有畫完,加上府裡的花她看的差不多了,到不如出去看看外面的野花,而且四月的天氣適合踏青。
「好。」
次日。
原本喬瑜打算早些起來做些踏青的食物帶上,結果昨兒晚上折騰的太久,她早上根本醒不來,等睜開眼發現她人已經在馬車上了。
程懷瑾坐在馬車裡手上拿著本書,而她在他懷裡,喬瑜沒有出聲,從她的位置看去,只能看到程懷瑾的側臉,英挺的鼻子、薄唇輕抿,目光專注的看著手上的書。
「看夠沒?」
「沒有。」出口喬瑜便知自己偷看被抓包了,可她看自己夫君又不心虛,反而伸手勾著程懷瑾的脖子,身子抬了抬,扭動之時感覺身下異樣,對上程懷瑾那雙深邃的眼神,喬瑜瞬間心虛了,「還、還有多久到莊子。」
頭頂響起調侃,「大概還有一個時辰,所以,我們時間很充沛。」
「別。」喬瑜趕忙搖頭,她現在腰還酸著。
程懷瑾將人抱緊,聲音透著危險的氣息,「夫人若再亂動,為夫真的可以向你證明我們時間充沛,可以做很多事。」
喬瑜一動不敢動,直到肚子傳來咕嚕嚕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