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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姑娘絞著手怕,羞澀道:「上次妹妹看到二嫂嫂寫在紙上的話,妹妹便記下了,嫂嫂看看可有遺漏的?」
喬瑜看完頷首,「沒有,很全,妹妹,聰慧。兩日後,取簪。」
因接到了工作,喬瑜直接將縫補衣服的事拋之腦後,全身心投入製作絨簪去了,午食、晚食簡單用用。
次日,正收尾第一支簪子,紫萱叩門喚她用飯食。
喬瑜難得在白日看見二公子,準確說難得在中午看見二公子。
桌邊二公子身著青緺色華服,俊美非凡。
喬瑜忽的想起被自己遺忘的衣裳,再看二公子身上穿的衣裳,介於紫青色、紫藍色之間,又是綢緞,看著就知道價值不菲。
「夫、夫君,回來了。」
「聽聞夫人昨兒在屋裡待了一整日,不知為夫的衣裳可補好了?」
喬瑜還沒坐下,聽對方這話語轉身進屋將衣裳拿出來,而在衣裳的上方則是當初二公子給她的三張銀票。
看到上面的銀票,程懷瑾微微挑眉,「夫人這是何意?」
「補、補不好,我賠。」太后女主賞賜的那些東西價值不菲,足夠買兩支絨簪了,這三千兩銀票她是註定拿不住了。
日後離男二還是遠些,再來幾次她銀子還沒賺夠就賠個精光了。
衣服疊好,最上面疊好的地方明顯可見針腳線痕跡,程懷瑾隨手拿起一看。
這一看不要緊,候在一旁的紫萱紫檀目光錯愕,少夫人這針腳線做的,當真是一句好聽話都誇不出口。
被剪斷的地方,連線的線鬆鬆垮垮,怕是用點力就斷了,倒也不是都那般疏散,然而針腳密集的地方,那針線活兒做的比蜈蚣腳還醜,密密麻麻歪歪扭扭。
紫萱和紫檀面面相覷,怎麼會有女子將繡工做成這樣?
少夫人做絨簪、打絡子、鉤線老虎,那都是旁人所不能及的,怎麼最簡單的針線活兒……
程懷瑾看著那針腳線眼中瞳孔猛的一縮,父親當初出事屍身是他親手一針一線縫的,那錯落無章法的針腳線與此時這針線相應,他彷彿看到當初父親身上那些歪歪扭扭連線著軀幹的針腳線。
程懷瑾忽的將衣裳扔開,抬手將盛放衣物的託盤打翻,面色驟白,「扔出去。」
紫萱趕緊撿起衣服抱著丟出去。
喬瑜被他的模樣嚇的後退,發現銀票落在地上,看了看慢慢挪過去伸手顫慄撿起,再緩緩向前,舉著銀票,「銀子,賠你,你、你別,生、生氣。」
明明害怕的不行,偏還能拿著銀票來哄人,程懷瑾見她這幅模樣,腦海中父親滿身針線的屍身消失,神色有了絲清明,眼眸猩紅一點點褪卻。
閉上眼,半響再睜開,神色已恢復如初。
「把銀票收著,本就給你用的。」
話落,程懷瑾轉身離去。
沒過一會兒,沈池來告知說:「二公子沒胃口,少夫人不用等他用飯了。」
不過走之前又吩咐道:「少夫人,二公子說晚食想吃上次的水煮魚。」
喬瑜點了點頭,「好,晚上,做,水煮魚。」
沈池走後,喬瑜在桌邊坐下,剛剛二公子的反應,讓她想到閨蜜曾經跟她說過的一個詞『應激障礙反應』,往往出現這種情況的都是受過巨大刺激的。
書中男二受過的最大的刺激是他大哥的死,他大哥的死好像與男主有關,可為何他看到自己縫補的衣服會出現那種反應?
想到是因為看了自己縫補的衣服才讓他反應那般大,喬瑜感覺自己跟二公子怕是八字不合。
難道這個金主爸爸她就真巴結不上?
拋開雜念,為了彌補,喬瑜特意去了趟大廚房,選了一條大魚,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