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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瑜點頭應下:「好。」
喬瑜以為出了這事他們就可以不用出門,卻不料下人直接架了馬車來。
「還要,出門?」
「祖母怕我們小輩多心特意叮囑,別抹了她的好意。」
二公子騎馬,並未同喬瑜一道乘坐馬車。
馬車內,喬瑜緊張的手心都出了汗,她上次這般緊張還是接替原主身子來盛京嫁人。
現在想想都不知怎麼熬過來的。
到地方,紫萱拿出圍帽來,「少夫人,奴婢為你戴上。」
下了馬車,侍衛站四方,嚴嚴實實護著,旁人靠近不得。
喬瑜原本的擔憂現在看來竟是多餘了,不用與人擠,旁人也碰不到她,她心下放鬆了些許。
神情不那般緊張了,眼睛也得以有空看四周,發現這古代盛京不愧是天子腳下,吃喝玩樂樣樣不少。
因著他們出來的早,天都還沒黑,不過街上叫賣書、吆喝聲、歡笑聲,聲聲不絕。
街道兩邊耍雜技的、投靶子的、猜燈謎的等等,好不熱鬧。
燈籠做的尤其好,各色各樣靈動精巧,光看燈籠便感嘆匠人手藝。
更別說空氣中飄散的的香味兒。
走了快有一條街,喬瑜覺得自己眼睛快不夠用了。
忽的,人群中突然喧鬧起來,那種鬧有驚慌、有驚怕。
好在侍衛攔著即便人群有驚恐,也沒有衝撞到他們。
程懷瑾瞥了眼喬瑜,尖叫聲響起的瞬間,他衣袖就感覺多了什麼,原是新婦捏著他的衣袖,如玉般的手像受驚的兔子,輕微顫巍。
這膽子也太小了些,腳下微動側身將人擋住。
轉而對侍衛道:「去看看怎麼回事?」
侍衛很快打探回來,「公子,前邊福運酒樓發生了命案。」
「夫君,去,忙吧。」書裡男二最出彩的便是他那一手明察秋毫的破案本事,遇著命案了怎能沒有他出場。
程懷瑾挑眉,膽子那般小,此時卻又一副深明大義樣。
抬眸發現大理寺的人向這邊走來,看來是不能親自把人送回去了,「我讓沈池護送你回去。」
喬瑜點了點頭,合格的工具人是絕對不能摻和搗亂的。
車夫架來馬車,程懷瑾看著喬瑜上馬車離去,才轉身往福運酒樓去。
到福運酒樓時,大理寺的人正被攔在門外。
大理寺領頭之人見到程懷瑾,氣焰瞬間矮了一截,想到接連被天錦衛搶去的案子,面上還得賠著笑,「程指揮使怎麼在此。」
「錢大人為何在此,我便為何在此。」
正說著,一身著曾青色錦緞華服的男子騎馬而來,到了酒樓前翻身下馬,看到天錦衛的人攔著大理寺,對程懷瑾道:「程指揮使,你處處插手大理寺的命案意欲何為?天錦衛如今已經淪落到無正事可幹來與大理寺搶活兒的地步了?」
程懷瑾瞥了眼說話之人,有幾分相熟,認出是寧昌侯府世子陳梓鈺,近來剛升了大理寺少卿職位,此人倒還算不錯,破案倒也行,這般看來先前的老東西這是滾蛋讓位了。
「大理寺若有能力破案,豈會被搶,廢物叫囂。」說著欲進酒樓。
陳梓鈺上前伸手攔住程懷瑾,「程指揮使可敢與我打賭,以這個案子為賭注,大理寺贏了,你天錦衛便不可再插手大理寺的案子。」
二人差不多高,程懷瑾瞥了眼那橫來的手,頗為嫌棄,「大理寺新上任的少卿這般將人命當兒戲?」
陳梓鈺還想說什麼,程懷瑾抬手打斷他,「可以,若本官贏了,大理寺的卷宗任由本官翻閱。」
「不敢嗎?」
陳梓鈺眉頭凝聚,早聽聞天錦衛指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