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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也不知道。”婦人搖搖頭,“可……也不是奴這一家是這種情況,奴聽說縣裡面還有一家人也跟奴家裡一樣,自家的祖地被官府劃給了別人,回去的時候都找不到地方住,去官府申訴也沒人理會,我們都是逃難出來的,沒有路引,沒有契約,所有的東西都被大水沖走了,他們說不給我們地方住了,我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的好。”
“這麼說,府裡那些剩飯剩菜是你偷走的?”
“小姐!”婦人臉色大變,連忙跪下磕頭,“小姐,奴家裡的老人和孩子天天吃不飽,奴見那些剩飯剩菜還是新鮮的,以為是你們不要的,就偷偷拿走了……奴知錯了,還請小姐網開一面,奴下次再也不敢了!”
“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唐珞珞給曲蓮使了個眼色,曲蓮連忙把人扶了起來,“快起來吧,我家小姐一向菩薩心腸,你有福了。”
“謝……謝小姐。”婦人感激的謝道。
“曲蓮,讓陳四去幫這兩家人看看,他路子廣,看他能不能在縣裡給這兩家人找點活計,一般人看在唐府的份上,還是會給些面子的。”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唐珞珞安撫好婦人便讓她出去了。
“小姐,這都是什麼事嘛?憑什麼自己家的地轉眼就成了別人家的了?”曲蓮不解地問。
“有人鑽了空子,而且是有預謀的,就是不知道吃虧的人家多不多,晉王竟然會犯這種錯誤。”唐珞珞琢磨了一會兒,還是決定把這事跟爹爹商量一下再做定奪。
成親
將婦人家裡的事與山長大人說了一遍,唐珞珞問:“晉王去治理水災的時候,可有換過地方官員?”
山長大人從書架上抽出一本冊子,翻開看了看,點點頭道:“隴州的知府被換掉了,原先的知府在救災的時候不甚落水而亡,於是晉王向朝廷請求派一名官員來頂替原知府的位置。”
“保不準這名官員就是晉王的人。”唐珞珞道。
“晉王確實有可能在這個時候安插自己的人進去,畢竟這是一個好機會,只是這位新官似乎為了討好地方的鄉紳,做出圈地這種荒唐的事。”
“這就叫趁火打劫,這些官員也忒大膽了,說白了還不是因為背後有晉王罩著他們才敢這麼肆無忌憚,爹爹你說我們要不要藉此機會參晉王一本?”
“雖然我很同情那些失去了土地的百姓,但這事我們若是摻一腳,怕是弊大於利,這種事情不足以扳倒晉王,只會讓他在皇上面前栽個跟頭,若是晉王日後伺機報復,我們的處境會變得很艱難,晉王的勢力還很龐大,這個時候我們不宜跟晉王鬧得太僵。”
山長大人頓了頓,接著道:“但我們也不能視若無睹就這麼看著那些老百姓流離失所……京城順天府的雲煥有天下第一捕頭之稱,我們把訊息悄悄透露給他,讓他去查,再順手推舟幫他一把即可,他岳父是刑部侍郎張諾千,出了名的鐵面無私,有他在,這個案子晉王可別想輕易脫身。”
唐珞珞沒有異議:“只要能給那些老百姓討個公道就行。”
十天後,一紙訴狀送到了皇上面前,狀告隴州新任知府把老百姓的土地強行圈給地方鄉紳,收刮民脂民膏近五萬兩白銀,而這些錢大部分的去處……追查到京城後便不知所蹤,雖不說眾人心裡都明白,隴州新任知府是誰提拔上去的。
皇上勃然大怒,而此時晉王連忙進宮請罪,只說自己用人不當,絕口不承認自己有參與其中,幾十萬的賑災款都未私吞一分一毫,又怎麼會為了區區幾萬兩銀子辱沒了自己的功勞呢,然,沒有證據證明晉王確實有參與其中,也沒有證據證明晉王是無辜的。
就在晉王府惶惶不安時,瑾王府已經裝飾的喜氣洋洋,大隊伍吹著嗩吶敲著鑼,抬著八抬大轎向著集賢書院而來。
秦蕭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