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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女孩子過了15歲就要說親,盲婚啞嫁的也不是你能做主的。你說什麼?小說上不是都有英俊瀟灑的男主扶持麼?非卿不娶什麼的。親,看清現實好不好。就算你的人生是小說,那也要看清你自己是不是女主好吧?
夏唯雅心中暗暗打鼓,這也是她為什麼執意回家的原因。按說花家待她的態度會讓任何一個5歲的孩子心生嚮往。至少她穿過來之後的記憶力,就連親媽二夫人都未曾像花媽媽那樣緊張她。更何況她上輩子做夢都想有護短的哥哥。可是不行,她若是留在花府,早晚會被伺候的丫鬟們捅漏自己的真身。
父子倆一路沉默著回了家。難得的夏唯雅並未接到需要去給大夫人請安的通知,而是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
讓映雪她們收拾乾淨了之後,穿著清爽的中衣夏唯雅趴在床上揉著胸口。今天真的是有點寸勁了。不然也不至於直接就咳血了。看來就算有著驚人的力氣也要這付小身板子能夠承受的住才行。
那邊大夫人直挺挺地躺了半夜仍是無法入睡。這一巴掌幾乎打掉了她和自家老公多年的情分。
女人嘛,總是被順著,張揚慣了,冷不丁的捱了打,第一反應都是委屈至極。現代的女人要麼打回去,撒潑瘋鬧,要麼就乾脆卷卷包袱直接殺回孃家等著老公跪在門口求饒。
大夫人是標準的古代家庭婦女,她也算是之後。本能的劃掉了回孃家哭訴的那一條。可若是瘋鬧撒潑又有損她貴婦的形象。那就只剩下冷戰這一條。
於是一個人生著悶氣的大夫人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
“嬤嬤,我不甘心啊。一個妾生的兒子,憑什麼,憑什麼比麒兒更受重視啊!”大夫人頭上勒著抹額,臉色灰白。
修養歸來的李嬤嬤一想到上次竟然沒留神栽在一個5歲的娃娃手裡,牙根就癢癢的。一個娃娃懂個屁啊。自然是他那個巧言令色的娘在後面搞鬼了。
“夫人,還不是那個狐媚子教的。”論討好人,大約整個院子裡的人加起來都抵不過二夫人。否則人家為什麼能夠從姨娘的位置一路爬到了平妻的椅子上。若是個好相與的早就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了。
“嬤嬤,就不能想辦法?再讓那小畜生囂張下去,我麒兒的地位不牢靠啊。”大夫人何嘗不知道二夫人的巧舌如簧。就連當年老太太在世的時候也沒少誇獎二夫人能說會道。
李嬤嬤眼中閃過一絲狠戾:“夫人,斬草要除根啊。”
大夫人一愣,旋即沉下臉來。是啊,斬草自然要除根才行。若是個庶女,不過是她翻翻手掌的事,可兒子終究跟女兒不同。看來這事確實要好好謀劃一番。
範老爺到底是做官的,該做的一件都不落下。請了先生好好算了一下黃道吉日,定在五日後在縣上最大的酒樓設拜師宴,擺桌宴請。
二夫人得了訊息喜得不能自已,一疊聲地催了人去請了如意坊最好的繡娘來給夏唯雅置辦衣物。又特意跟屋裡的大丫鬟們連夜趕製出五雙千層底繡了五子登科的鞋墊。
看著自家娘忙得歡天喜地的,夏唯雅啥感覺都沒有。幹嘛?學武就不用識字了?不要鬧了親,該上學還是要上學的。學武的事也是隔三天才一次的。夏唯雅感覺肩膀上似乎又背上了當年上學的書包。整整20斤,只聽得喊減負,卻從未經歷過。
晚間又被二夫人拉著嘮嘮叨叨囑咐了好一陣子,聽得夏唯雅都快睡著了才將她放過。臨了了還不忘囑咐一句,千萬別讓人看出來她是女孩子。
這不是廢話麼,直接影響到自己利益的事,當然要捂得嚴嚴實實的了。
打著哈欠由映雪等人引著往自己院子走。晚間的風吹得有些烈。呼呼的作響。前面提燈的聽夏有些膽怯,這條路雖然總是走,可晚間燈光搖曳的,小姑娘心裡多少都有些惴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