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回 林深時見太史慈(第2/3 頁)
何意?”
那少年看了一眼陳辰,說到:“這幾箭入肉頗深,怕是在三十步之內射中,如此接近,卻沒驚動這鹿,看來你也有些手段。”
他說到這裡,也不繼續說明,便欲背起那鹿。羊安又豈能容他如此,這可是自己的拜師禮啊,當下便出手去攔,卻不想完全拉不動對方手臂。羊安心下駭然,自己苦練多年,此時竟敗下陣來。
那少年看了羊安一眼說:“你拉我作甚?”
“這位兄臺,你方才也說這數箭是我等射中,卻為何說這鹿是你的?”羊安見動手不行,便鬆了手道。
只見那少年翻了鹿頭,一支紅羽短箭直插鹿眼,他又指了指背後,說道:“這紅羽箭便是某的。”
眾人見他背後所負之箭具是紅羽,當下心中駭然,方才獵鹿之時方圓五十步之外並不見有人,能在五十步之外射中鹿眼,足見此人射術神乎其神。
孫陸卻不知其中厲害,說到:“那隻說明你也射中此鹿,既然兩家都射中,你又豈能說此鹿是你的?”
那少年還不急解釋,羊安卻說道:“這位兄臺,既然如此,我等也不強求,這鹿兄臺便拿去。只是,可否舍十條鹿肉給小弟?”
那少年卻不答話,似是猶豫,羊安見狀,取了腰間錢袋,又說道:“我等也不白要你的鹿肉,便算買的,如何?”
“阿郎!”孫陸剛欲出言阻止,卻被羊安打斷道:“這位兄臺,我等乃是兗州泰山人士,此來東萊,乃是尋鄭公,拜師求學。本欲在黃縣採辦拜師之禮,奈何城中無肉。你看,可否行個方便?”
“如此,某允了爾等便是。”那少年收了錢,說到。
潘大在旁,確是不高興道:“本...本來...還道今日總...總算有...有頓野味...解...解嘴兒,不...不想卻是如...如此。”
陳辰卻笑道:“你這吃才,便只知道吃兒,便再獵一頭鹿兒,又是如何?”他自然知道,此行唯一目的便是幫羊安準備肉條。
那少年聞言,說到:“此時天色不早,諸位如不嫌棄,不若隨某一同回去,也好招待諸位。”這鹿歸屬本就有爭議,對方又花了錢來買肉,他自然也是有些羞愧,當下便邀了眾人。
“如...如此最好,哈哈哈。”潘大見有肉可吃,自然高興。
羊安也拱手說道:“如此,我等便恭敬不如從命了,只是不知兄臺高姓大名?”
“某乃太史慈,便是這東萊本地人。”
羊安心中一凜,道:此人便是名將太史慈,難怪方才我使力,他卻紋絲不動。看來自己和天下名將間的差距,果然不是靠後天努力就能拉近的。決定成敗的還是要靠那百分之一的天賦啊!
話說眾人隨太史慈下山,只一會,便見一戶農舍,那太史慈揹著鹿,當先進門,一邊喊著:“娘,我回來了。”
“慈兒回來啦。咳、咳。”只見農舍裡走出一位中年農婦,一邊還捂著嘴,卻是咳個不停。
“娘,您怎麼又出來了,且回屋躺著,此間自有孩兒。”
那農婦卻看太史慈身後跟著的羊安一行人,便問道:“咳,咳,可是有客人來了,咳、咳?”
羊安等人忙施禮道:“見過夫人。”
那太史慈之母又怎見得慣這禮,忙回到:“哎,不必多禮,不必多禮,咳、咳。”
太史慈下了鹿,邀了眾人進屋,便去扶他母親。羊安看他這般模樣,突然沒來由的一陣感嘆:都說是久病床前無孝子,這太史慈不就是孝子?自己的先生蔡邕,年輕時,也是在母親病床前服侍了三年之久。這古代,車馬慢,資訊傳遞的慢,生活節奏也慢,所以人便單純了許多,情感也真摯了許多。
眾人隨太史慈進了屋,常年風吹日曬,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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